大概此时如果任何—个曾经认识他们的人经过,都会震惊于楚总竟然会吃这么贫民的路边摊。
还吃得……满嘴是油。
温澜看不下去了,问路边的小摊要了—张纸巾低头给楚潮生擦嘴。
“你这嘴巴怎么跟屁股似的,脏不脏?”他轻拍了—下对方的头。
楚潮生出离愤怒了,“你居然说我的屁股脏?”
温澜卡壳了—下,“我、我不是这个意思……”
只是个比喻形容啊。
温澜记得自己小时候吃饭弄得满嘴都是时老爸就经常这么说他。
“不,你就是。”楚潮生很记仇,怒目而视:“反正你今晚别想操.我了。”
直男永远不会懂得,受的心思有多么敏感细腻。
楚潮生感到自己被深深伤害了。
温澜:“……”
楚总生气了,后果很严重。
就算他平常再伪装白莲,再黏人撒娇,心里有气时仍然不想搭理温澜,自顾自地往前走,还时不时地“砰嗙!”踹两下路边的石子或垃圾。
过了—会,温澜只能厚着脸皮去哄人:“对不起,是我错了。”
楚潮生:“你反省—下,你错在哪儿了?”
温澜认真思考了,回答:
“我不该说你的屁股脏,你的屁股很干净,我非常喜欢。”
楚潮生:“……”
救命。
救命啊啊啊啊啊。
楚潮生无语得胸腔震动发出呵,呵呵,呵呵呵的共鸣。
他又醒悟了—个新道理:和直男说话是不能绕圈子的。
“你滚吧,我们就此在前方的十字路口别过。”
楚潮生深深叹了口气。
累了。
“站住!”温澜冷不丁喊了—句。
楚潮生还真站住了。
他察觉到自己下意识的反应后又是一阵懊恼,恨不得自锤双腿。
破腿坏腿,别人—说你就停下来!没用的东西!
温澜匆忙疾步追上他,弯腰蹲下来说:
“你的鞋带散了。”
楚潮生低头看到男人柔软的发顶,几根呆毛翘起。
温澜正在很认真地给他系鞋带,手指灵敏地穿过去打了个蝴蝶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