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潮生心想他也蛮想做个如饥似渴的榨汁机来着。可惜身体各种零部件年久失修,反被汁榨干。
“让你平常不做运动。”温澜拉着他坐到台阶上,边拿出包里的水和食品边说:“我平时想拉你去健身房比登天还难,你死活不去。”
楚潮生:“还不是你害的?我天天被你逼的做床.上运动就已经够呛了,哪儿还有精力再去健身房?”
温澜沉默了,拆开士力架递给他。
楚潮生咬了一口,吧唧吧唧嚼着。
温澜看着他,有些困惑:“为什么说是我逼的?很多时候不是你想的吗?”
楚潮生耳尖通红:“闭嘴!”
两人休息了一会,楚潮生也缓回体力,准备重新出发。
这时旁边凑上来一穿着道袍,看外表神神叨叨的老汉,问他们:“先生,要算命吗?”
温澜对这些不感兴趣,当即摆摆手,就打算起身离开。
楚潮生却拉了拉他的衣袖,说:“老公,听听看嘛。”
“那好吧。”温澜只好又坐了回去。
老汉询问了他们的属相,又问生辰八字。
温澜没好气道:“不知道,现在谁还会去记这种玩意?”
老汉讪笑。
楚潮生看向老汉,说:“那就别算复杂的了,你给我们看个手相或者面相,算下婚姻。”
“好的。”老汉装模作样地盯着他们的脸仔细查看,忽然倒吸一口冷气,神情夸张道:“糟了糟了,你属鸡,旁边这位先生属马,注定不是良配,最近将会遭遇一件导致婚姻破裂的大事!”
温澜:“……”
神经病。他一看这个老道士就是来骗钱的。
楚潮生有些紧张,问:“鸡和马怎么会不是良配呢?”
他属鸡,温澜属马,正好实大他三岁。
楚潮生个人是挺信这种的,不然上次N市去寺庙时也不会非扯着温澜去挂许愿红布条。
老汉沉思片刻,答:“因为马杀鸡啊!”
“它们注定不能在一起。”
楚潮生:“……”
他现在也相信这个老道士是来骗人的了。
(ps:后来两人还是没有爬山成功,中途下山去搭乘缆车。)
春末底的b市,气温回升。
学校刚组织过春游,正好又临到春假,干脆一口气放了小半周假期。
这一天温澜和楚潮生早就提前收拾好了行李,到机场和楚父楚母碰面。
从B市到长白山差不多只用飞一个多小时。温澜买的四张头等舱,他们只需要躺着看一部电影的时间,就能抵达目的地。
毕竟楚父楚母年纪大了,经不起长途飞行的折磨。原主也是考虑到这一点才选择了长白山,距离近往返比较方便。
远远地,隔着人群,温澜就在vip候机室里看到了楚父的身影。他之前没见过楚母,但看样子,站在楚国辉身旁相貌清丽、气质温婉的女子应该就是楚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