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过没多久,两人发起了炭火,如以往一样,一个看电视,一个在餐桌上用笔记本办事。
晚上他们睡得早,第二天一早起来,一个去茶林,一个做早饭,生活就这么简单。
第三天下午,上官妻子找过来了,她是一个人过来的。
给祖清和左亿一人送了个大红包。
“谢谢你们,要不是你们,我和我丈夫,就那么死别了。”
上官妻子看起来虽然憔悴,可眼里却透着光,不再那么死气沉沉的,“我丈夫说他会等我,我也会把孩子养好,养大,等时候到了就去找他。”
“怎么样算时候到了?”
祖清问她。
上官妻子欲开口的时候,祖清又说,“他希望你自然老去,而不是为了找他,提前结束自己。”
“他还在这是不是?”
上官妻子往四周看了看,哽咽着,“祖先生,您还有那符吗?”
“不能多用,”祖清表示。
上官妻子略失望,不过也能理解,她离开后,左亿将院门关上,“也是一对苦命人。”
“命是如此。”
祖清说。
“给,”左亿将红包递给祖清,祖清轻笑,“你留着,这是应得的。”
“成,”左亿嘿嘿一笑,将红包收下,两人回到堂屋下五子棋。
雪停的第三天,村里有个年轻人回来了。
脖子上的金项链十分惹人注目,一身名牌,外加一辆几十万的车,可以说在这几天回来过年的人里面,他是最引人注目的。
左亿和林成斌从茶林下大路,就瞧见对方正在给村里的长辈递烟,那烟一百多块钱一包。
“哟,常健这是发达了啊!”
林成斌瞅见这一幕后,说道。
“常健?常大伯家的?”
左亿问。
“对,常大伯的儿子,真是人比人气死人,”林成斌叹了口气,垂头看了眼自己手上的烟,“人家那烟可比我这贵两三倍呢。”
左亿却看着那常健觉得不对劲儿,常健瞧见他们后,笑眯眯地过来了。
给两人递烟的时候,左亿没要,他看着常健周身围着的绿气,越靠近他,他就觉得常健身上那股臭味越浓,偏偏旁边的林成斌没有异常。
说明这味道是对方身上的绿气传出来的臭味。
“常健可以啊,”林成斌扬了扬对方给自己的烟,“在哪儿发财?”
“我可以什么啊,”常健看了眼左亿,“这位才是大佬,我就一个打工仔,别看我这回来整得不错,那是因为在外面节俭,这回来了不得嘚瑟嘚瑟?”
左亿实在是忍受不了他身上的味道,与林成斌说了声后,便走了,没有理会常健。
常健也不尴尬,反而将手搭在林成斌身上,“听说左亿要拉你一把,你以后发达了,可别忘了我。”
“说什么呢,”林成斌看了眼对方脖子上的金链子,“瞧瞧你脖子上的重量,和我说这话有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