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肯定,”左亿咽下去后点头,“好吃。”
祖清用提前洗干净晾好的大缸来装油肉,“记住了,每次舀油肉的时候,手必须要干净,而且没有水汽,不然很容易把肉搞霉的。”
“记下了。”
左亿连忙点头。
刚把油肉装好,陈大爷便上来了,他脚步急切,差点在院门口摔倒,好在左亿刚喂了猪出来,见到对方那般急切后,赶紧上前将人扶住。
“怎么了这是?”
陈大爷抖着手将手里的旱烟杆递给左亿,声音也十分惊慌,“我、我这烟杆里面的烟灰是红色的!和血一样红!”
左亿一眼便认出这烟杆就是陈大爷经常用的那根,这烟杆是陈大爷的女儿给他买的,花了百来十块钱,比起镇上十块钱一根的烟杆来说却是比较贵了。
所以陈大爷时常带在身上,遇见人多或者是去喝喜酒白酒的时候,就会拿出来抽烟,别人问起他的烟杆,就骄傲地说是自己女儿买给他的。
“清弟!”
左亿往房间那边叫了一声,又对陈大爷说,“您先进堂屋坐下,清弟在换衣服,马上就来,我给您倒杯水。”
“哎哎,”陈大爷是真吓住了,毕竟他小孙子才出事儿不久,现在左亿说什么,他都只有点头。
祖清刚才做油肉的时候,那猪油溅起来弄脏了衣服,所以他在房间里换。
听见左亿的声音后,他快速换好走出房门,正好与倒好开始的左亿碰上,“怎么了?”
“陈大爷的旱烟杆里面的烟灰是红色的,”左亿指了指堂屋,用惊奇的语气对祖清说,“我看了,真是红的,比朱砂的颜色还要重一些。”
“是吗?”
祖清微微皱眉,与左亿去了堂屋,此时陈大爷正一脸忐忑的坐在沙发那,就好像等体检报告出来,在怀疑自己是不是得了癌症一样的煎熬。
“陈大爷,我看看你的烟杆。”
祖清进门的时候,陈大爷立马就起来了,闻言,赶忙将旱烟杆递了过去。
他拿了张白纸放在桌上,再把陈大爷的旱烟杆倒扣在纸上,轻轻一敲,里面的烟灰便落在白纸上。
红,极红。
可偏偏这么红的烟灰,就是旱烟烧出来的灰。
祖清向陈大爷要了根旱烟,接着将旱烟放进旱烟杆里点燃,让陈大爷吸一口。
“我看看新出来的灰。”
陈大爷赶忙照做。
新出来的灰燃烧时是正常颜色,可当那烟灰灰白一瞬后便立刻变了颜色,原本灰白的烟灰一下就成了红色的。
“看!看!”陈大爷颤抖地将旱烟杆放下,“指着那旱烟最上面的红大声道,“又变成红色的了!”
“这种情况有多久了?”
“就今儿,我和你陈奶奶去隔壁村吃杀猪酒,抽烟的时候我自己没注意,是别人指着我这旱烟问,说你这烟是什么烟?怎么烟灰是红色的!”
陈大爷这才发现不对。
因为他抽的旱烟都是从镇上买回来的,和大家伙儿的一样,就是普通的旱烟!
以往从未出现过这种情况,他害怕招惹上什么不干净的东西,所以赶忙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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