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到年关,村里的状况也就越多,但多是一些小状况。
比如吴四叔吃鱼,卡住了嗓子,第一时间就来找祖清,找“化骨水”喝。
祖清无奈道,“吴四叔,我这真没有什么化骨水,不过饭团倒是有。”
左亿拿来饭团,吴四叔接连吃了四个,最后摸了摸嗓子,心满意足地离开了。
接着四处向人宣传祖清家有化骨饭。
姚健康听了后,回家说给祖清听,听得祖清直揉太阳穴。
快过年了,外出务工的人也渐渐回来了。
今年老曾家的儿子,外号曾大胆娶了老婆,只是这老婆不愿意回村办事儿,所以结婚是在城里办的,村里相熟的送礼钱都是让老曾头带回去。
这次回来,曾大胆带着自己的老婆来找祖清。
“就今年,就怀了三次,可每一次都没超过三个月,”曾大胆看着在院子里,不肯进屋的老婆,十分忧心。
“不是我瞎捉摸,是真的太怪异了,每次落胎的时间,都是一样的。”
“是时间一样,还是天数一样?”
“天数,”曾大胆笃定回着,“我有日子的,”说完,便拿出一小本子,里面记着什么时候发现的,又是什么时候去胎检的,还有什么时候落胎。
就看曾大胆这个数据,确实这三次的落胎时间都很怪异。
曾大胆的老婆是城里人,最不喜迷信,所以也不愿意进门,祖清便和曾大胆出去。
“没有问题,”祖清看了对方后,对曾大胆道。
曾大胆皱眉,“怎么没问题呢?这里写着呢。”
“倒是你有问题,”祖清笑着伸出手,扣住曾大胆的肩膀,“你知道戏弄我,会有什么惩罚吗?”
原本还在清洗萝卜的左亿和姚健康看了过来。
“这、这是什么意思?”
曾大胆咽了咽口水。
祖清收回手,笑看着二人,“请回吧。”
说完,便示意他们出去。
曾大胆心里是虚的,拉着老婆就出了院门,走了一段路后,曾大胆从怀里掏出手机,“他怎么知道的?”
那手里开着录音,一看就是早有准备。
“我真搞不懂,你为什么要去录音呢?”
“这不是,听你说多了这世界是科学的吗?”
“那你也不能说我那什么啊,”他老婆有些不高兴,“你也不怕成真了。”
“你不是说这世界上没有那些东西吗?”
曾大胆关了手机,回家后都觉得心里发慌。
一直到吃了午饭后,他肚子疼,跑厕所跑了四五次,腿都软了。
晚上吃了饭后,肚子又开始疼,接着跑厕所。
一连三天,吃了就跑厕所,还不是一次两次。
实在是太痛苦了,曾大胆被送进了医院,可一回家,还是老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