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干什么?”

祖清趴在椅子上,一脸好奇地盯着他看。

斧头刚到眉心处,便停下了。

“你看啊,我要是自杀,得这么劈才能和他一样,”左亿放下斧头,“不说这疼不疼了,这自杀的时候除开喝药,就是割腕割脖子吧,割脖子太疼,大多数都会选择手,我还真没听说过有人劈自己脑袋的。”

要是一下没劈死,那得多疼啊。

左亿打了个哆嗦,看得祖清低笑不已。

“他早晚都会说的,”祖清冲左亿招手,左亿过去,二人的距离越来越近的时候,有人敲响院门。

左亿没理会,扣住祖清的后脑勺亲了亲后,这才放开手,心满意足地去开门。

门外是林婶儿,她笑看着左亿,“你们做的那叶儿粑味道好极了,我做了点包谷粑,咸肉馅儿的,你们也尝尝。”

“林婶儿来了?进来坐。”

祖清拿出新茶杯,给林婶儿泡茶。

林婶儿笑眯眯地进了院子,“刚送走客人,这不得了空,就过来了。”

“生意不错?”

左亿放好东西后,走过来问道。

“还行还行,”林婶儿笑得合不拢嘴,她又想起正事儿,“我来也有点事儿找祖清。”

“林婶儿尽管说,”祖清把点心放在林婶儿面前,林婶儿道了谢后,指了指自己娘家方向。

“我大哥家里出了点事,我们村自打搞了乡村游以后,客人不是挺多的吗?腊肉香肠这些来村子里的客人也在买,往上挂着的也在卖,用成斌的话来说,就是那什么不求。”

林婶儿一时之间想不出那个词儿。

“供不应求?”

左亿在旁道。

“对对对,”林婶儿连连点头,“就是这个词儿。”

“我们家做生意了,又是自家亲戚,所以亲戚家也能拉一把是一把,所以我大哥家也在做香肠腊肉给我们送过来。”

林婶儿说到这就开始有些生气了,“结果上个月开始,家里的香肠腊肉就开始丢了,刚开始也就几斤,后来十几斤,前天直接把一半都搬空了!”

她听了后都气得跺脚哟。

“几十块钱一斤,这前前后后加起来至少损失了两百斤,那就是几千上万块了啊!”

“林婶儿先别急,”祖清又给她倒了点茶,“报警了吗?”

“报了,”林婶儿点头,“可这乡下又没监控,那偷儿肯定是个惯偷啊!一点线索都没有,这都两天了,我哥嫂急啊,都不敢熏下一批,就怕贼又来了!”

“他们说,附近一点脚印都没有,”林婶儿的声音压低,“这可不像是人做出来的事儿。”

祖清和左亿对视一眼。

“要真不是人做的,那就是查翻了天也不能把那贼找出来啊!”林婶儿一拍大腿,“所以我就想着祖清你能不能盘计盘计,那偷腊肉香肠的到底是人是鬼啊?”

“这,”祖清思索了一下,让左亿从书房拿了几张黄符过来,“林婶儿,请他们把这几张黄符贴在挂腊肉的地方,四个角都贴上,晚上要是听见惨叫声,就出去,要是一晚上什么声音也没有,可起来时肉却不见了,那就是怪东西了。”

“行,”林婶儿拿出钱,祖清也没婉拒,毕竟林婶儿的娘家人不是坪山村的。

林婶儿的大哥外号山鸭公,说的就是他那嗓门不好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