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玉梅也不介意,笑了笑继续道:“所以有件事,我得告诉你一声,你大概还不知道啊,温贤失踪了,失踪好几天了,他那个陪嫁的下人,就是你口中的红果,对,红果,他去警察厅报了案,警察找了好些天了都还没找着人,说是让土匪给绑架了,你说这土匪多野蛮啊,他们杀起人来,可不管你是多大的来头,这万一——”
“温贤我已经找到了,”苏远之打断蒋玉梅道,“云锦路28号,知道这是什么地方吗?”
蒋玉梅对这个地址太熟悉了,因为不久前她刚从红果口中得知,听到苏远之的意思,难不成他是在这个地方找到了温贤?
蒋玉梅当即收了那副悲悯,沉沉的目光看着苏远之。
苏远之自问自答:“你肯定知道,红果告诉你了,对吗?那么苏有信呢?他是怎么跟你解释的?”
蒋玉梅维护道:“有信?这跟有信又有什么关系?”
苏远之看着蒋玉梅不语,蒋玉梅突然心情有些急躁,朝苏远之道:“你这么看着我是什么意思?”
苏远之冷笑道:“我在想,我还真是有点佩服苏有信,他不是向来对你言听计从吗?从什么时候开始,他竟然连你都敢骗了。”
蒋玉梅怒道:“苏远之!无凭无据,你别在这胡说八道!”
“苏有信的手受了伤,你可以等他回来问问他,到底是怎么伤的。”
“什么?”蒋玉梅当即道,“你居然敢伤害有信!”
“放心,只是一点皮肉伤而已。”苏远之倒也不解释,或者说他就是故意揽下这事,因为他敢肯定,苏有信不敢跟蒋玉梅说实话,苏有信是蒋玉梅的心头肉,若是让蒋玉梅知道是温贤伤了苏有信,蒋玉梅必然要找机会报复。
而他,就无所谓了,反正他和蒋玉梅之间的仇,几本书都说不完,也不介意再添一笔。
苏远之道:“这次只是一点小小的惩戒,下次他若还敢觊觎别人的东西,就不只是伤了手那简单了。”
蒋玉梅脸色发寒,却无法反驳,也没心思说这个,她现在只恨不得立刻就找人把苏有信抓回来,问清楚到底怎么回事。
苏远之目的达到,也没了心思再跟蒋玉梅废话,沉着脸道:“我最后问一次,红果在哪儿? ”
蒋玉梅咬牙,压低声音道:“你伤了我儿子,还跑来找我要人?好,那我告诉你,我不知道,他是来过苏公馆,但他一个下人,我压根儿不会搭理他,所以早就让人把他赶走了。”
“是吗?”苏远之冷笑,“可我怎么听说,有人亲眼看着你把人带进苏公馆,之后就一直没出去过?”
蒋玉梅一副死不承认的样子道:“我是让他进来,问了几句话,之后就打发他走了,走的后门,他一个下等人,难不成我还亲自送他出门吗?”
苏远之道:“不给?”
“没这人怎么给?”
苏远之干脆往沙发上一坐:“好,那我就在这里等,等大帅回来,我找他要人。”
“你、你找他做什么?”蒋玉梅道,“他压根儿连红果是谁他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