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特别喜欢听他夸赞自己的儿子,印更弦顿时笑得更满意了:应楼主过奖,也不过是普通招式,只比旁人多了几分蛮力罢了。
垂下眼不知在沉思什么,过了半晌,应千歧终于道:说来一开始也是应某先强人所难,印少侠赠予令牌之情我还未道谢,如今又要勉强印台主将异铁归还,应某着实有些无颜以对。
印更弦倒不是特别在意:无妨,我也很欣赏应楼主。而且不过是区区一块铸材,鄙人还未小肚鸡肠到这种程度,应楼主就看在我的面子上,莫要再推辞了。
闻言,应千歧又深深地看了眼印月。
太像了,不、应该说是一模一样,除非月似钩有孪生兄弟,不然在这世上,绝无可能还有另一人也长着这张脸。
......可他是印更弦的儿子,又如何会与月似钩扯上关系?
想起两人先前的对决,那默契十足的进退与配合,那自然而然的出手与招式,以及隐藏于其中的莫名熟悉之意,到底该怎么解释?
若说是恰巧而已,又为什么能够做到百分百符合自己的记忆?
......印台主,男人深呼吸了一下,终于沉声道:我愿意履行承诺,将印少侠带入江山业火楼。
这句话就如同惊雷炸开,让底下人群直接沸腾了起来。
印月早已诧异地望了过来,而印更弦却谨慎地又问了一句:应楼主所说可是当真?
应千歧道:既然已经答应了印少侠,且又输了比试,那么应某便绝无任何虚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