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千歧沉默了一下,印月的父亲印更弦曾为十大剑客之一,他会剑不足为奇。这个阮衔桐......倒看不出来还有如此能耐。
其实这几年我有在暗中注意阮衔桐的动向,他自从回到外门弟子的行列里去后,习武确实更加拼命了,甚至还到处寻人讲解以求不断完善自己。据悉在外门弟子中,他已打遍天下无敌手了。所以我还是想劝他接下弓传之位,楼主以为如何?花吹墨低声问道。
闻言,男人沉吟片刻,也认为没有比他更合适的人选了:若他仍不愿意回归,到时候我会亲自询问原因。
说话间,场上的那两人便准备开始了。
只见阮衔桐与印月在互相抱拳致礼后,随即各自拔出了佩剑。纵使握着的只是寻常铁器,二人通身的非凡气度还是令旁观者忍不住赞叹。
沙如雪趁机凑到郁律秋身边问他:阿秋,你觉得谁会赢?
不准叫我阿秋。郁律秋臭着脸白了他一眼后才道:我们谁也未曾见识过阮衔桐的身手如何,就算印月刀剑双修,若遇上了深藏不露的对手的话那也难说。
不过......无论印月输赢与否,他都还是经过了传承仪式所承认的第七代刀传,这个结果总是不会改变的。
想到这,沙如雪便也不再猜测,开始集中注意力观看起这场比试了。
他只是出了会儿神,场中两名青年已然出剑。一人沉稳中带着游刃有余,一人谨慎里带着灵动自如,一时间锋影纷飞、剑气纵横,两者的攻势不相上下,分不清谁更胜一筹。
只是,不管是阮衔桐还是印月,好似都仍处于试探的阶段,过了半晌,场内形势依旧维持着原先的模样,没人占上风,也没人显败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