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吹墨摇头叹息道:他向来就是如此倔强,除了月似钩以外,是谁也劝不了的。
无意中说出这个久违的姓名,花吹墨自己也愣了一下。再回想起月似钩与沙如雪之间错综复杂的关系,她也说不出是股什么滋味,只觉十分难以将昔日锋芒夺目的同修与那个会乖乖唤着师尊的青年联系起来。
见她怔然,应千歧便也知她心内所想,如果一开始没有与沙如雪共同经历过那么多事,就有人告诉我他与月似钩是同一人,想必我也不会相信,但现在回忆起来,这一切其实都有迹可循。
只是那时候的他们,根本就不会往这方面想。
疲惫地点了点头,花吹墨道:楼主,经此一事后我也不得不承认,他与你之间的渊源或许真的没有那么简单。
持续两世的纠葛,这其中是否还会隐藏着更深层次的东西?
男人一时也想不通这个问题:眼下最重要的事情还是重建江山业火楼。花吹墨,待安置好弟子们后,楼主之位便由你接下吧。
楼主...!花吹墨想反驳他,却见对方回避了眼神,似乎并不愿多谈这个话题。
不等她继续说,应千歧又问道:对了,还有印台主、池兰以及霓绮罗,他们现在如何了?
花吹墨道:池兰已经安全回到神晖宗了,而在目睹印月的身躯化为尘烟后,印台主虽然消沉了一段时间,但总算是也走了出来。至于霓绮罗......她的处境比较尴尬。
刚想问她具体情况,就见阮衔桐匆匆前来:师叔,那个霓绮罗来了,还说要见楼主。
要见应千歧?男人死而复生一事目前只有他们几人知晓,霓绮罗是怎么知道他回来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