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氏出事之后祁云昌的身体一直不好,最近又隐隐约约感觉到波动,压力倍至。
这几天祁云昌过劳在公司晕倒,祁棠几天都在医院和公司两头跑,昨天才在欧阳颜的压力下回家休息。
宴总还在查是谁透露的。洪田方的手拦了一下电梯门,微微欠身请祁棠出电梯,应该很快就有结果了。
宴任在祁棠的办公室里站着,后背的线条宽阔利落,一手接打电话一手摁在腰胯边。他背对着祁棠,面向深夜里仍旧斑斓的星市,听到动静就侧过身来。
祁棠朝他稍一颔首,然后走到他的身边,靠在办公桌边等待。
凌晨接近三点,他喝了碗燕麦出发,现在胃里压着东西,人自然也没有起床的时候那么难受。
稍微推测一下应该是晚饭也没来得及吃,回来就倒头睡了。
能省则省的吃饭时间、休息时间都被省略,这是他结婚开头几年的不良习惯,伤了胃后期连胃口也变得一般。
祁棠看着宴任,宴任走到办公桌边,拿了张纸写道:再等一下
祁棠垂眸看了一眼,直起身朝门边的洪田方走去。宴任抬起的目光钉在祁棠身后,拿笔的指尖攥紧地顿了顿,又无声把笔放回桌面。
祁总?洪田方茫然地看着祁棠。
给宴总倒点热水,看看有什么牛奶、燕麦或者粥弄一点。
洪田方呆滞地看着祁棠,一副没听清楚的样子,啊?
祁棠莫名地看着他,怎么了?
噢!洪田方骤然回神,我就去,您稍等!
回过身的时候宴任的电话已经打完了,他把手机放在桌上,我觉得基本上能确定是谁,就差最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