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宅邸内噤若寒蝉,宴淑阳从楼梯边拐上来,一路脚步也很轻。
她走到顾凝身边,小声问道,嫂子,哥
砰!的一声重踹让宴淑阳都惊吓一样抖了抖,她一时间忘记自己要说什么,只听里面宴任嘶哑地说道,我会去道歉,我可以承担责任
你他妈的会个屁!宴绅合咆哮起来,去啊!去道歉!你不是会去道歉吗!那你现在跪这个样子给谁看!你想气死我是不是?怎么会生出你这种
宴任说了句什么。
你说什么?宴绅合不敢置信地重新问道。
我不可能不见祁棠。宴任似乎是吞咽了一下,他的嗓音变得清晰了一些,我不可能不见祁棠,我一定要
重拳打断了宴任的话,宴绅合几乎是颤抖地,用崩溃的语气问道,你疯了是不是?我和你妈随便你追祁棠,从来不干涉你的事情,你就疯了是不是?
你到底知不知道你干什么了?你临时标记了他,你觉得祁棠人家愿意吗!
毫无回声。
宴绅合好像彻底无法理解他的儿子了,那种无力、无法言喻的悲从心来让他对宴任感到彻头彻尾的失望。
也不用你去道歉了。宴绅合沙哑地下了最后通牒,他听起来已经疲惫到没办法再说些什么了,我和你妈去,你就给我留在家里,从今天开始一步都别想往外走。
宴任还是没出声。
保镖会直接守在你房间门口,你没可能出去,我告诉你,少打那些主意。你的卡、手机、车,今天开始全断了,到你想明白为止,否则别想出来了。
宴淑阳很久没听到她哥惊天的怒火了,半晌说不出一个字来。
她们站在门外,终于听到宴任再次开口,爸,求您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