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任看起来被刺激得非常苦恼,连同笑意都一并失却。仿佛在危险边徘徊一样原地来回了几步,极力试图冷却。
他突然俯身,单手摁上祁棠的肩,另一只手略微发抖地托住祁棠下颌,继而重而狠地在祁棠唇上吻了一下,又用拇指在祁棠微疼的下唇上揉了揉。
我会吻你只要你愿意宴任受不了一样垂头埋入祁棠颈侧,嗅闻着深深吸了口气,强迫自己镇定下来,但我不能只有结婚了,我才能标记你
祁棠好半天才找回自己的声音,简直不敢相信自己听到了什么要结婚才行?
八年前,对婚姻神圣感和珍重感格外强烈的宴任,被煽动的眼底色泽紊乱,因为咬着牙忍耐吐息,所以颌边的弧度异常僵硬。
对,要结婚才行。
作者有话要说:给大家鞠躬,谢谢喜欢
☆、初吻
你要怎么拿到证据?
祁棠似乎因为宴任的问话而微微怔然,他扭头看着宴任,好像觉得他看起来格外陌生,然后才略微麻木地反应道,他们用的服务生是自己人,但洪田方说动了他。
他进不去。
什么?
宴任看着祁棠还有点游神的样子,稍稍有点始作俑者的心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