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棠挲上他的手背,感受到指腹下宴任清晰的骨节和筋络,宴任纹丝不动,任由祁棠探入他的指缝,却也没有回扣。
因为我说我们没有交往?祁棠问道。
祁棠的仪式感比较淡,但顺着重生也能发现宴任对仪式感极为在意,宴任?
宴任翻手挣开了他,继而一把掐紧祁棠的手腕,稍稍把祁棠拽向自己。
力道在指节的收紧中越发鲜明,Alpha的信息素近乎难以自控地转瞬间蔓延到祁棠眼前。
尚未被标记的Omega天然会被这种浓度不高的信息素胁迫,重力像是顶在喉前,祁棠一时有种喘不过气的感觉他看着宴任紧盯自己,眼底神色漆黑而莫测,鼻梁的一侧阴影聚拢。
宴任发紧的下颌线条尤其明显,像是亟待在祁棠的唇瓣上啮下伤痕。
谁都可以吻你?宴任把祁棠拽得更近,呼吸紧贴着,沉冷的语调在祁棠的唇上压抑摩挲,像是隔空的、距离发僵的暧昧亲吻,是吗?
祁棠看着自己年轻的配偶,他忍耐着怒火,仿佛因此倍感嫉妒,但却没有失去理智一样用他的本能来逼迫祁棠屈服。
对这样的宴任,祁棠相当游刃有余地蹭过宴任鼻尖,低声问道,你说呢?
路灯在窗外一轮、一轮交替,光色转瞬即逝地在宴任面上雕凿出分明的痕迹。
他的眸光深不见底,祁棠在他的唇角触了一下,感觉到宴任把他攥得更紧当然不是。
我和你提过交往吗?祁棠低声问道,他稍微转了一下手腕,太用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