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7章

那种样子还是让祁棠些微紧张地蜷了蜷指尖,但他还是竭力放松下来,只撑起一点,在宴任唇上并不退避地吻了吻。

向来气质疏冷的脸上冰雪消融,犹如镜面般让Alpha压力备至的双眼里承入婚姻的另一半。

冷意褪去,祁棠在宴任的眼里,像是无瑕而令人沦陷的紧缚他可以心甘情愿地纵身溺入,极度没有自我地渴望窝入祁棠怀里,又梏紧祁棠的腰身。恨不得把祁棠刻上自己的一切讯息,又要所有人都知道他没有一个地方不属于他的伴侣。

那个轻吻像是一种许可,宴任拽握着祁棠的手腕,压着他亲道,摸摸我。

宴任显然比祁棠清楚他自己的下限,虽然上次是被祁棠拽回来,但把那层下限打碎,到最后就把祁棠手指的便宜占得一干二净。

祁棠被宴任抓着一只手,没有挣动,只是微微翻过掌心,把宴任焦躁的情绪熟稔地安抚下来。

另一只手抬起,在宴任的颊侧轻轻摩挲,再伸向自己颈后,片刻就扯开保护环,推到宴任枕下。

不等结婚了?祁棠似乎是微微用了点劲,宴任瞬间紧皱眉头,把发烫的吻落在祁棠的颊上。

不等了。

-

祁棠摁掉闹钟,翻身埋进宴任身前,磨蹭了一下道,我要回去了。

宴任半眯着睁开眼睛,现在几点?

七点多。

这么早宴任在被窝里把祁棠往自己身上托了托,急什么?

我爸十点多起来,现在收拾一下也不回家了,我直接去公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