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亲了。祁棠捧着宴任的脸,唇齿里的热度还在唇边逗留,呼吸糅入酒味,悱恻暧昧地在唇上摩挲,在这里解决不了。
宴任硬是压下来亲了他一口,才把下巴搁在祁棠肩上,用双臂紧紧缚着祁棠,让我抱一会。
抱着就不难受了?祁棠的嗓音波澜不惊,但宴任现在已经越来越能分辨祁棠细微夹杂的情绪调侃的意味不容忽视,但音调却很温和。
嗯。宴任埋在祁棠的肩窝里热乎乎地吸了口气,安静地清清脑子,才问道,你想办那种盛大的婚礼吗?
你觉得我想吗?
不是很想。
祁棠缓缓地深吸了口气,家人、重要的客人,差不多就够了。
他七年前的婚礼规模不大,主要是祁氏并不想因为婚姻而声张,但这个不受祁棠的控制。
都结婚七年了,更不会像那些年轻人,因为没经历过,所以非要声势浩大到处敬酒的热闹场面。
你想办大一点吗?祁棠挲了挲宴任紧绷的腰肌,低声问道。
都听你的。
其实我比较期待我们的蜜月可能没那么长,蜜半月应该有吧?
宴任抬起头看着祁棠,要一个月也行。
祁棠挨近他,贴着鼻尖带笑道,不急着回来结婚了?
急。
我们之后还会一起旅游的。祁棠亲了一下宴任的耳际,不止这一次。
宴任抱着他爱不释手地时不时磨蹭一下。
好。
宴任。祁棠拍了拍宴任,伸手给宴任看了看,我知道你想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