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
那我抱你。
祁棠实在是忍无可忍地看了看宴任,宴任已经揽上他了肯定不挤
祁棠惯常无波的冷脸隐隐有点碎裂的迹象,手指在岸边撑抵了一下,最后放弃地松了手。但还是压低声音警告道,这里是公共场合,你
宴任心满意足地把老婆抱在身前,毫不在意地随口道,我保证。
周遭非常安静,缓风拖着湿雾,微弱的鸣响幼鸟一样在祁棠的颊边蜷了蜷。
祁棠撩开湿漉漉的朦胧水汽,澄澈干净的冰蓝色泽跃进眼底,地热的温度渗入肌理,浑身都舒缓而松散。
他靠在宴任身上,宴任按摩般边揉祁棠边享受,这种很自觉的克制让祁棠舒服得没阻碍宴任时不时就突然动一动的手。
我听陈志强说温泉水里富含矿物质。宴任低下头,在祁棠的肩骨上亲来亲去,泡了对皮肤很好。
祁棠最近被宴任频繁亲得有点麻木,仰在宴任的肩上懒洋洋道,所以他们在泡温泉?
嗯,在下面。宴任的鼻尖蹭了蹭祁棠的皮肤,泡不泡都一样香
被祁棠的手掌摁住脸,宴任抬头贴入祁棠掌心,张口用齿关咬合着刮了他一下。祁棠立刻抽回手,在水里毫无声响地掐了宴任一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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蜜月的时间缓慢得黏腻,好像连呼吸都要相嵌着来回摩挲,作息随意颠倒着,对时间不再苛求,晚起晚睡变成常态,消磨在床上的时间尤其亲密无间。
在看什么?
万年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