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现在是Omega,他的Alpha还是祁渡?
什么鬼。
席真撑着床艰难地起身,忍着标记后酥软无力的余韵,拿起床边的镜子照了一下。
是自己的脸,他没有穿到别人身上。
和祁渡一样,成熟了许多,看着二十好几。
也就是说,这是他的未来?
席真毛骨悚然。
他一向强壮,爸爸说他胎动都比一般小孩更加有力,长大了更是干架从没输过,哪怕是分化后的Alpha也不是他的对手。
这样的他会分化成omega?
不可能。
绝对是哪里搞错了。
咔哒。
门把手转动,席真迅速躲到门后,在门开的一瞬间挥拳。他要把祁渡拷起来审问,这个变态到底做了什么?
这么想着,拳头刚挨到男人的脸,就自己软了下去,信息素交融的瞬间,席真感到天灵盖都在冒汗。眼前一黑,天旋地转,回过神时,又被男人抱起,轻轻放在了床上。
男人亲了亲他的手,席真怀疑他想把自己肉麻死。
“你刚度过发情期,身体虚,要什么跟我说,别累着自己。”
席真面无表情:“虚你妈。”
“……”
“好好好,不虚不虚。”祁渡依然用那种很欠揍的宠溺语气说话。
席真拳头发痒,但想想现在的敌我形势,硬生生忍住。
“你,”席真想了想,“今年几岁?”
还是要确定一下这是哪一年。
“不记得了?明天是我三十岁生日。”祁渡坐在床边,握住席真的手,“我请了一天假,我们一家人一起过。”
跟谁一家人呢?席真冷酷无情:“过个屁。”又问,“所以今年是2030年?”
托贴吧无聊的“历届中考状元大揭秘”的福,他知道祁渡跟他一样大。
小学数学,2000+30=2030。
这个问题让祁渡无法再忽视席真的不正常,他摸了摸席真的额头,没发烧:“真真,你哪里不舒服?”
“我脑子没问题,还有,别叫叠词。”席真挥开祁渡的手,继续问,“所以,我们这种关系持续多久了?”
“哪种关系?”
席真面沉如水:“就是这种——”非法同居关系。
“爸爸。”门口响起脆生生的童音,打断了他的话。
他抬头望去,看到一张和他肖似但稚嫩许多的脸。
和他小时候几乎一模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