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烈的冲击令祁渡出现短暂的谵妄,有那么几秒他能看到席真头顶被热气熏成粉色的猫耳,还有那条长长的毛茸茸猫尾,随着席真的脚步轻慢地左右摇摆。
“席真。”又叫了一声,喉结滚了一下,祁渡才继续说,“老师和医生马上就到,你再坚持一会儿。”
席真几乎贴在祁渡身上,他低下头,枕着祁渡的锁骨说:“马上,是多久?”
说话间,尾巴撩过祁渡修长的食指。
一股电流从祁渡指尖窜入大脑皮层,回过神时他已经抓住席真双肩,把席真反身推到了储物柜上。
咣
后背轻微的疼痛令席真满意地眯了眯眼,尾巴一甩,又拂了下祁渡的嘴角。
那一瞬间祁渡的理智直接清零,他低下头凑近席真的后颈,露出森白犬齿,然后又猛地收回。
还不就范?
席真用力勾住祁渡的脖子,令他微微前倾,滚烫紧贴上滚烫。
“你还等什么,”嘴唇贴着祁渡的耳廓,席真小声地说,“咬我啊。”
祁渡盯着他后颈洁白的皮肤,嗓子发干,茫然地问:“什么?”
“我说咬我,立刻咬我。”席真不耐烦地重复,近距离的接触令他更加躁动,公认清爽的海盐味变得像是催.情.剂,无时无刻不在压榨他的理智,“快点。”他不惜用上人身攻击,“你他妈还是不是A?”
祁渡的目光微微失焦,努力压制的信息素变得极富侵略性,如有实质的阴影从脚下爬上柜面,不动声色地把席真整个圈住。
被信息素包裹,席真全身战栗了一下,垂下头颅,微微侧头,将脆弱的后颈毫无保留地托付。
伴随这个动作,一声清晰的吞咽声在狭小的空间内响起。
即使是祁渡,也真的无法再忍下去。
“我是A,我也是祁渡。”他低下头,在席真耳边问,“但你还知道你是谁吗?”
这么多废话是非得逼我霸王硬上弓吗?
席真的眼眶都湿润了,这可恶的家伙究竟为什么这么矛盾,信息素早已传达出贪婪的欲.望,行动间却还理智得不像话,反而是身为Omega的他再也无法忍耐。
不,也不是矛盾。
压下那些因为得不到标记横生的怨念,席真心想,贪婪是因为喜欢,理智代表了尊重。
他知道祁渡的犹豫是因为什么了。
“我是席真。”他抱住祁渡的后背,痉挛的手指抓皱祁渡的外套,“有一个得道高僧似的男朋友。”
“那个男朋友,叫祁渡。”
男朋友……吗?
名分既定,祁渡再也没有理由坐怀不乱。他一手搂住席真的腰,一手插.进席真后脑勺的碎发,低着头,凶狠却毫无章法地咬下去。
“啊——”席真疼得仰起头,手指都抠进祁渡的背肌里,“你个猪,”他好气又好笑地捶了祁渡一下,“你他妈咬我的肉干什么?”
疼痛将席真的欲.望压下去,祁渡却已经红了眼,听不进任何话,张开嘴,又换了个地方咬。
“嘶。”这一下席真的尾巴都打蔫了,“也不是这里。”他退后一点,想推开祁渡,“算了,你还是不——唔!”
事不过三,找不准位置的Alpha终于将犬齿刺入Omega的腺体,压抑了太久的信息素湍流一般涌出,在席真体内循环一遍后反哺,桃花沉入大海,海水包裹桃林,初次标记漫长而甜美,强烈的快.感绵延不绝,两人的脑中都炸开烟花,随后空白了许久。
章鱼褪去正常的外衣,彻底化为无法名状的怪物,数不尽的触手托住席真的后背,仿佛温柔的亲吻。
信息素的注入却更加暴烈,一遍又一遍地冲刷席真全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