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他胖他还喘上了?小不忍则乱大谋,谁让人家拿着自家把柄呢?席真干巴巴地笑,给罗中校倒茶。
祁渡起身接过这活儿:“罗叔叔,我来伺候您。”
倒是半点舍不得席真委屈,罗中校心里满意点头,喝了杯祁渡的茶,赶紧让他坐下。他也就逗逗俩孩子,席岩卿可就在回地球的路上了,到时席真一告状,他可吃不了兜着走。
吃完饭罗中校一人封了一份红包,席真自然是表演一番“这怎么好意思”的收红包必备礼仪,祁渡却是真的不好收,但罗中校坚持见者有份,他也只好沾沾席真的光,收下这笔意外收入。
席真故意调侃他:“这模拟考真到位,连上门红包都有了。”
祁渡一听,把红包拿出来给席真。
席真不要:“给你了就是你的,收着吧。”
祁渡却道:“顺便模拟一下结婚后的场景。”
席真:“……所以说不要总是想那么远!”
祁渡:“我尽量控制住。”
“会控制得像触手一样‘好’吗?”
“……”
触手,是真的控制不住。
运动会结束,常年闲置的一间体育器材室,黑发男生把栗发男生压在废弃的电脑椅里细细亲吻。阳光透过窗户倾泻在他们身上,本就修长的身躯影子在地面拉长,脖颈交错,抵死缠.绵,而在阳光照不到的维度,柔软无形的触手将身处下方的栗发男生整个环抱。
水声啧啧,在安静的空间里格外清晰。祁渡手伸到席真腋下,将他扣到怀里更加深入。器材室外突然响起脚步声,两人逐渐失控的动作蓦地一顿,迅速分开,从椅子上弹起身,对视一眼,下意识找躲藏的地方。
门被推开的前一秒,两人一前一后蹿进窗帘里。
窗帘厚重,足以挡住两个清瘦男生的身形,这里常年无人打扫,有许多灰尘扬起,于是祁渡把席真揽进怀里,替他挡掉那些落灰。
一帘之隔,来安置报废器材的同学八卦得热火朝天。
“九班破了两个记录。”
“毕竟两位大佬,而且谁能想到那位大神居然会跳粉红兔兔?你们说他到底被他们班文娱委员抓住什么把柄了啊?”
“我知道我知道,不是被抓住把柄,是他们班另一个大佬,威逼利诱……”
“啥啊,明明是人家的小情.趣……”
“我靠,有什么劲爆内幕么。”
席真和祁渡对视一眼,祁渡默默把席真耳朵捂住。
这只能让传进席真耳朵里的声音变小,该听的他还是听到了。
“据说两位大佬打了个赌,谁输了谁就要跳粉红兔兔,你们猜赌约是什么?”
“别卖关子了吧。”
“是什么?”
“■■大小?”
“……”
“你他妈有毒吧。”
听到这,祁渡拿出手机打了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