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解地问:“为什么小章鱼还算可爱,变大了就那么吓人?”
“那就不让它变大。”祁渡搂紧了他,承诺说,“不让它吓人。”
席真嗯一声,缩在他怀里,沉沉地睡了过去。
摸了摸他的发丝,祁渡无声地叹了口气,这次没法冲凉水澡啊。
要是吵醒了席真的父亲,他可能会当场失去一条腿。
第70章
早上两个人是以一种拼刺刀的姿势醒来的,如果四周无人,他们或许可以互相帮忙解决一下。
但大开的房门,厨房传来的剁肉声,老爸“你吃枪药了,轻点切菜,真真和渡渡还在睡”的抱怨,都让他们不敢有丝毫想法。
两人只能躺在床上,静静地等欲.望消退,然后席真起身说:“我去看看情况。”
祁渡道:“我也起吧,不礼貌。”
“那你躲我后面。”席真怕父亲的刀控制不住。
祁渡倒是觉得,生命危险肯定没有,大不了被揍一顿。
席岩卿没揍他,只不过下午出门买回一个沙袋,在家里练起了拳击。
孙婴宁都无语:“孩子在房间写作业呢,你能不能小点声,别老打扰人家?”
席岩卿闷闷地“哦”了一声,这才不打了。
“等会儿我早点回去。”祁渡用书挡住嘴,在席真身旁轻声说。
席真笑话他:“怂了。”
“怕把岳父气坏了。”
“哈哈。”
祁渡瞥了眼不敢关的房门,继续轻声说:“你说那个沙袋上有没有我的名字?”
“不至于。”席真笑倒,“要不我去帮你看看?”
“别。”祁渡把脸埋进书里,“低调。”
在岳父大人的低气压下,晚饭祁渡都没敢吃,席真把他送下电梯,刚回家就被父亲叫过去。
席真和父亲面对面坐,老爸在旁边假装看电视,父亲说:“你要听就正大光明听,我还能说你不成?别整得我多凶神恶煞似的。”
老爸笑眯眯:“没有没有,我就学习学习您怎么教育孩子。”
缺席了六年的父亲:“……”
席岩卿哪还敢说重话,只能问问席真:“听说是他把你学习带上去的?”
席真道:“他是谁?”
席岩卿重重咳嗽一声。
席真笑嘻嘻。
席岩卿的严肃脸再也撑不下去了,无奈叹口气:“你们谈恋爱可以,……绝对不行!”中间他含糊说了个什么词,尾音高高地扬起。
“收到!”席真抬手给他行了个军礼。
又说:“是!首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