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竹不与他辩驳,反倒让新汀恭犹豫自己的猜测对不对,他始终觉得云竹这个人并非那么简单。
虽然人是他请来的,但他始终觉得,这个人知道的东西绝对不是之前与他说的那些,他很可能什么都知道。
可他没有证据证明,云竹也油盐不进,也不知道是真的年幼耿直,还是在装傻。
时间快没了,那个人给他的时间所剩无几,再这样下去,他会死。
新汀恭心里涌出一抹杀意,看了一下把云竹团团围住的几个大能,心里的杀意也只能压下去,不敢露出丝毫。
云竹并不知道新汀恭心里想什么,就算知道他也不在意,从新汀恭进来之后,他虽然在跟新汀恭说话,却也在和霍海城传音。
霍前辈,你的禁制好像没成功?云竹的语气略有些幸灾乐祸,像是在看好戏一样。
新汀恭乃是新汀国太子,怎么可能那么容易就中招?霍海城面色无常的继续看下面的歌舞,拿起一杯酒喝了一口。
原来霍前辈从一开始就没打算指望招夏?
她下的是禁制印记,云大夫可以跟新汀恭好好谈谈了,他若是不同意,我再将禁制补全。
好。云竹放下了手里的茶,既然禁制不用担心失败,那他就能安心和新汀恭聊聊了。
新汀恭,你是邪修吧?
新汀恭无所谓的笑了笑,少宫主果然什么都知道,真是低估你了。
这有什么高估低估的,这是什么秘密吗?云竹继续维持自己的耿直人设,这个所谓的秘密,如今除了那些被刻意瞒着的民众,也没有谁不知道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