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雨摇头，他既然要换，想必是之前得到了不少因果法则碎片，或许即将小成，也或许已经小成。

因雨说得对。灵沐代入己身，发现若他是云竹，因果大道真的入门了，他还真的会去特地挑选，若是小成，更是不能放过。

辰梨啧了一声，有时候觉得贪多嚼不烂这句话，放在云竹身上真的不适用。

她的语气有些酸，因雨忍俊不禁，他的悟性很高，即便是有那么多大道要兼顾，还是领先我们所有人，自然是不适用的。

也或许，是因为他领悟的法则数量还不够？灵沐开了个玩笑。

其他二人无言以对，云竹都领悟了多少法则了？还不够？多一种法则，对他们的刺激就越大好吗？

和云竹比，感觉自己真的蠢笨如猪，所以做人还是别和云竹比好了，这样自己舒服一点。

时间一点一滴的过去，最后风暴中的人只剩下霍海城，其他人只擦着风暴边缘拿几个法则碎片，不敢深入其中，因为他们的假身傀儡都用完了，只能看着霍海城在风暴里钻来钻去，而他的假身也还剩下两个。

再看看云竹，每次都满载而归，然后就在一层这边摆摊，他法则碎片很多，其他人也习惯和他交换，各取所需，互利共赢。

还有几个时辰？

九雅在地上打坐，右臂缺失，正在一点点的再生，她的脸色很白，已然在此打坐了一刻钟。

其他人或多或少都受了伤，望月算了算，一个时辰不到。

他们的伤药都用得差不多了，假身傀儡更是早就没了，而虚无塔里的假身还剩下两个，云竹一个，霍海城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