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瑾就点头,“好,那你到时候告诉我,我给你。”
“唉,向瑾,”就在这时候,向瑾他们就看到曾青老远就在朝他们挥手。
两人停止交谈,待走近之后,向瑾就问她,“你在这儿等了很久么?”
曾青就道,“也没多久,就一会儿,我估计你们差不多快出来了才出来的,”突然,她看到向瑾背上背着的鼓鼓囊囊的包,又看到她手里还提着的两个袋子,她就忍不住地惊讶道,“向瑾,你怎么带了那么多的东西?”
向瑾就看了自己手里头的袋子一眼,“哦,不是天气越来越冷了么?我就带了几件厚点的衣服,毛衣跟秋衣什么的,你学校放的有没有?没有的话,要不要回去也带两件?”
曾青就道,“我不用,我学校之前放的有一件毛衣跟秋衣那些,而且我们每周都要放,一周的时间应该还至于太冷,不像你们要两周才放一次,说不定你们到时候放的时候就很冷了,你多带点衣服是应该的。”
向瑾就点了点头,“唉,你们家人要不要买棉服或者是羽绒服呀?我给你说,我们今天在镇上发现了一家价格特好又质量很好的服装店,你们家若是要买衣服的话,我可以告诉你们地址呀。”
曾青就问,“价格有多好啊?”
向瑾就道,“在别的店可能要卖一百多的衣服,在那儿只要的到几十块钱。”
“真的呀?那是不是好衣服呀?不要是那种不干净的衣服呀?”曾青就是一阵吃惊,跟着就又有些担忧起来。
向瑾就道,“当然是真的了,不信你看我买的衣服,”跟着她就从袋子里将自己买的那件灯芯绒的袄子给拿了出来。
曾青接过,然后就认真地翻看着,“嗯,是新的。”
向瑾就道,“你再闻闻里面的棉花。”
曾青果然就凑到鼻子跟前闻了闻,跟着就惊喜道,“唉,是新棉花的味道!”
向瑾就道,“那是当然了,我买衣服很注重这些细节的,我给你说,人家是开品牌服装店的。”
曾青赶紧就追问,“你这衣服多少钱啊?快说,快说,我下周回去的时候也叫我爸妈他们去买。”
向瑾将衣服口袋牵开,示意她将衣服给她叠好放进来,就边道,“我这衣服,加这同款的裤子,一共才花了六十多块钱,人家老板是实行的薄利多销的原则才卖这个价格的。
后来,我跟我妈和我两个舅妈说了,他们都到那儿去买了衣服,我们一家子人每个人都买了,我两个舅还说这衣服买的划得着,至少要节省差不多一半的钱呢。”
“你快告诉我,你快告诉我,他们家在镇上哪儿呀?”跟着曾青就又催促道。
然后向瑾就跟她说了对方的店子是开在那条街多少好的,曾青就反复地念叨了两句,跟着就用力地点头道,“好,我记住了,到时候我就让我爸妈他们去那儿买。”
跟着向瑾就突然地问起了曾青另外一件事,“唉,这回回来我好像在湾里没有看到老向家的人的人影呢?”
曾青就讶异地看着她,“你还不知道呀?”
向瑾就不解,“知道什么?怎么了,他们家发生什么事情了?”若真是那样的话,那他们家可就真的是阿弥陀佛了!
曾青就摇了摇头,“那倒没有,就是不是那孙水云生了孩子么?然后那老两口就买了几十一百个鸡蛋,和提了几只鸡以去伺候媳妇坐月子和看孙子为由进城了。”
“哦,难怪呢,”向瑾就淡淡地点了点头。
“难怪啥?”曾青就问。
向瑾就道,“难怪没看到那老婆子又到处炫耀,还有作妖作怪!”
曾青就道,“人家放出来的话就说的,要一直在城里待着照顾孙子了,就不回来了。”
“哦,是去做城里人了呀,”向瑾就恍然地点了下头,跟着就又问,“那他们家里的土地就不做了?还有那个向艳呢,就不管了?人家可还读着书呢,这每隔几周总是要回来一次的吧?”
曾青就摇了摇头,“他们做不做城里人我就不知道了,不过好像土地却还是在做的,但是却是交给宋开军那爸妈们在打理的,说是到时候收成的一半给人家,等收割的时候他们是会回来的,至于那向艳么就不晓得了,或许到时候放了就直接去城里了吧,毕竟她爹妈都在城里,这老家也没人不是?她回来也没得啥子意思对吧?”
向瑾就点了点头,然后曾青就道,“不过他们不在湾头也好,还省得让人看着眼烦,你说对不对?”
向瑾就道,“你怎么也那么不待见他们啊?好像人家跟你们家也没有结仇结怨吧?”
曾青就道,“不是结不结仇怨的事情,就他们家那种人,根本就让人喜欢不起来好不?你看湾头有几家人是喜欢跟他们家有来往的?基本上是没得,也就是那宋开军他们家因为接手耕种了他们家的土地,但那也是利益关系上的往来,若是没得那层利益关系,我估计就连他们家也是不愿意跟他们家有所往来的。”
向瑾就又点了点头,还不得不说这老向家的在湾头还真是不得人心的很呐!不过他们不在湾头那也正好,省得那老婆子到时候又跑到她们面前来作妖碍眼,这样也省得他们耳根子清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