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以为他将要面临的是危险性极其高的人士, 甚至已经做好了一个照面, 就丢失心神被别人控制住的准备,结果现在是怎么回事?!
不过这样也不错。
就算他们已经做好了失去自我的准备, 可不用面对那种最糟糕的情况, 显然是不错的。
因此一群本来一脸严肃的说什么□□的人,反倒客套的对着从楼上走下来的男人笑了笑, 还说着,“没什么事情, 只是想把你们带到我那里做做客。”
钟美钰很是不满, “什么乱七八糟的?”
那领头的男人只说,“我们怀疑您的父亲可能和八年前一个超高级危险分子有什么联系, 虽然知道这只是嫌疑, 可如果早点解脱嫌疑, 你的父亲也能更好的休息不是?”
钟美钰奇怪的看着他,“什么叫我的父亲可能和八年前的一个操作及危险分子有联系,别说八年前了,就是十六年前他连国也都没出过……”
这话一说完,钟美钰的心里才咯噔一声,瞬间反应过来,自己已经失言。
果然下一句话瞬间她就看到了一群黑洞洞的木仓口,指着钟涣的脑袋。
男人也不害怕,还说什么,“一大清早的跑到别人家的门口,用木仓口指着主人的脑袋,怎么,现在的劫匪已经这么嚣张了吗?”
“说吧,你们想要多少钱?”
一副他不差钱,只要你愿意,真的有需要,他完全不在乎用钱砸死你的程度。
钟美钰也没想到居然还有这种反应,就像一开始这群举着木仓的人觉得,面对他们的突然出现,钟美钰也不应该是查什么水.表的反应态度。
总之,到底是这对父女不正常,还是他们不正常?
最后俩人一块被带走了。
在被请去喝茶的时候,钟涣的表情很正常,甚至在面对他人询问和试探时很淡定的表示着,“我并不是你们所想的那个人。”
“再说了,既然已知那个人已经消失,为什么你们考虑的不是他已经死了呢?”
“就算我和他提出过同样的论点,也只能说明我们说的都是对的,聪明人考虑的方向也都是一样的。”
“不同大陆的人类,在完全没有交流的时候,大家的发展和进化也都是几近完全相同,都是两眼一鼻子一心脏。”钟涣绝不承认什么八年前的超高级危险分子。
他只是个为了保护女儿,然后奋起,赚了无数钱的,擅长玩股票的路人甲而已。
“可你没办法解释,为什么你会知道这么多事。而且你的女儿竟然会脱口而出的说什么你多年前从来没出过国。”
路人甲却对他们指指点点,“搞清楚,你们所说的那个人,我也有所了解,所以我才会对为什么你们会怀疑我能这么的冷静的接受。”
“可如果你真的一无所知,她为什么会说出这种掩饰性话语?”
“我不是说了吗,在我在心理医师研讨会上说出那句话的时候,我就知道我可能会面临些什么了吗?你是不是脑子不行?”
钟涣的辩解叫人有些生气,“说话就说话,你为什么还人身攻击?”
“讲话就讲话了,那你能不能不要给我背上莫名其妙的锅?”
“几十年前的无头案,后来都能凭借着科技的力量反翻,八年前我在做什么,难道你们真的就一点都调查不出来吗?”
“还有,难道你们觉得我说的那句话不对吗?‘只要催眠的力量足够强,那么这个世界上无论是心理疾病还是精神疾病的问题,最终都会被彻底抹消’我觉得这句话没有任何不对的问题。”
“就连影视作品中都会有人去尝试催眠另一个人犯法,就足以证明,如果将这股力量用于心理疾病的治疗到底能给这个世界带来多大的财富,更何况催眠本身就是治疗心理疾病的一种手段,怎么别人能用,我就不能用了,仅仅因为我和八年前的那个人的名字一样吗?”
“我比较好奇的是,我查了各种文献资料得出来的结果却是,那个人明明没有做过任何行动,仅仅是因为在曾经的一次国际心理医师研讨会上,被其他国家的人侮辱自己户籍所在的国家,甚至对其个人实力极端鄙视以后,才行动一鼓作气的将作为所有人都教训了一顿吧。
而且曾经被催眠的那些人至今也没留下任何后遗症,你们到底是怎么莫名其妙的把那个人定为超高级危险分子的?”
钟涣绝不承认他这个吃瓜群众吃到自己身上的瓜了。
他这一连串的也可以说是解释的话语,全是有理有据,可对于面前的人来说,却更加明显的断定他们两个就是同一个人。
坐在钟涣对面的男人冷静的道,“当初那位心理医师将心理医师研讨会上把所有人都催眠了的信息,早就被国家封锁,属于一级机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