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它们反应过来,已经好了,疼是疼的,但就疼那一下。
“好吧,那就打麻药。”张一不知道怎么解释,与其解释不清,干脆转身去准备针管、麻药去了。
麻醉针刺进牧羊犬的静脉,它没有偎缩,表现的很棒。
不久药力发生作用,它的头枕在奥琳娜库克臂弯里,它的脚开始在桌子上打滑,又过了片刻终于失去知觉倒下去。
“好了!”张一握着那条脱臼的后腿,对桌子对面的奥琳娜库克说,“你用双手抱紧它的身体,然后我来拉它这只后腿,好吗?”
奥琳娜库克点点头,表示明白,用双手紧紧抱着牧羊犬的身躯,咬紧牙根坚持着。
奥琳娜库克认真的样子很漂亮,张一看着她出神了几秒。
“现在可不是欣赏女性的时候,张先生!”奥琳娜库克吃力地提醒道。
“哦抱歉,请拉紧。”张一提醒她,并用自己的右手握住税臼的腿,左手抵住臀部的关节头。
张一试着轻轻拉了一下。
奥琳娜库克果然也大力紧抱着狗身,张一一拉,她就往后一收,紧咬的嘴唇也跟着一努。
通过一次试探,张一摸清了牧羊犬的脱臼情况,“请抓紧它。”张一提醒道。
奥琳娜库克认真、用力地点点头,眼神坚定。
要把脱臼的支骨拉过关节窝边缘,大约需要一个成年男人的力量,拉扯数次才会复位。
为了保障成功,张一判定得多用点力气才行,于是他大约使用了成年人约12倍的力量拉扯狗腿。
“啪!”
“啊!”
一声脆响、一声尖叫。
脆响是脱臼接上发出的声音。
尖叫是奥琳娜库克发出的。
奥琳娜库克像只布袋熊,被大力扯过桌子,飞扑到张一身上。
张一下意识紧紧抱住她。
四目相视数秒,医疗室内气氛瞬间微妙且尴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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