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担心,这是绝对没有痛苦的,只是过量的麻醉剂而已,能让它有个轻松的了结。”
说话时张一慢慢把针头刺进去,老狗一动也没动,等麻醉剂进到血管以后,它脸上痛苦的表情没有了,股肉不再紧张了,等针筒里的药液注射完的时候,它的呼吸已经停了。
“就这样子吗?”老人在旁边轻声问。
“就这样子,”张一道:“它再也没有痛苦。”
老人静静地站在那儿,只有双手不停的一开一合,当他最后转过身面对张一和奥琳娜的时候,他的眼睛又恢复了光亮:“小奥琳娜说的对,我们不能眼看着它受罪,我很感激你所做的,我该付你多少钱呢?”
“啊?”张一下意识看向奥琳娜,“不用付钱,利奥波特先生,这没什么,我和奥琳娜刚好路过这里。”
老人吃惊地看向张一,又看看奥琳娜,“你是因为小奥琳娜不收我的钱吗?”
“利奥波特先生,请不要在再提了,我和奥琳娜真是只是路过你的门口而已。”
看张一拼命解释的样子,奥琳娜破涕为笑,趁张一和利奥波特先生不注意,悄悄餐桌上留下两百美元,和利奥波特先生说了声再见,拉着张一的手匆匆离开木屋。
当奥琳娜驾车驶上公路,张一回头看回去,那里有一间幽暗的小屋,里面有一个老人,和他的死狗。
库克农场,生活着妹妹奥琳娜库克,姐姐帕梅拉库克,艾伦库克三姐弟。
上次来是一个月前,那天本打算和漂亮的奥琳娜约会看影,结果变成了给库克农场的爱听音乐的大母猪保拉缝合屁股上的伤口。
“谢谢你的车。”
农场小院里,红色的甲壳虫停在这里一座可移动的雨蓬里面,奥琳娜把一把车钥匙递给张一。
“不客气,看这颜色你知道,这不是我的车。”
“是雪莉是吗?车里有本行驶证,有她的名字。”奥琳娜问。
张一点点头,惆怅道:“是的,她把这辆车遗忘了。”
看张一馅入回忆,女人的直觉使奥琳娜瞬间想到很多。
“对了,在我出国之前,你姐姐给我打过电话。”
“什么?”奥琳娜不明白,因为张一的聊天内容夸度太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