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上这四点自由港政策,保证了张一可以随心所欲地处理法柱,而不用承担纳税责任和其它不可描述的风险。
吹着口哨,昂着头,张一愣是走出了六亲不认的迷踪步!
看到迎面走过来的几个黑人小伙。突然,张一想到来肯尼亚的初衷,又像一只斗败了的公鸡,恨不能把头埋进地缝里。差点因为钱,而忘记自己初到肯尼亚看到加百利断指时的愤怒。
他的手指不能白断,总得有人付出什么!
不知不觉张一再次到来加百利的病房前,犹豫几秒推开病房门,他正在躺在那里,享受一个护士喂他吃香蕉,一脸享受表情,是那么没心没肺,好像断指的不是他。
“听说你昨天下午去了鲁迪沙居住的那片富人区踩点了?”加百利笑问:“这次看中了什么好东西?”
加百利果然思维敏捷,通过只言片语和观察,猜到张一原本打算只是去会会鲁迪沙,结果看上了人家小区门口的古董,半途返回来了。
只不过,他这句话听着,并不舒服,什么叫踩点?哥们不是劫匪。
什么叫看中了好东西?哥们不是只会抢劫的野蛮人!
虽然确是看中了人家的好东西,可那是正儿八经用钱从门卫手里买来的,即没偷也没抢。
感觉白担心他了,不去理会调笑,张一直接他:“鲁迪沙射断你两根手指,你想让他付出什么代价?我找人去做!”
旋即张一又向他解释道:“但不管如何,这事得等医院全部搬离之后才能进行,你多理解。”
本不想这么暴虐,可张一就是咽不下这口气。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从小在红旗下长大的孩子,知恩图报。加百利为工作、为‘回信’受伤,他是何其无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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