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张一到是乐意接受这个提议,打一什吗啡,然后离开这一场是非,把责任留给别人。
这倒简单,可看看马儿,它又重新开始在那盲目地转圈,跌跌撞撞的,沿着马房一圈又一圈地转,只盼望能它的痛苦丢在身后。
就在张一看着它的时候,它把乱扭着的头抬了一下,看向张一,目露肯求,并小声地嘶叫一声。
这一声中如此的悲惨、无助、痛苦欲狂!
‘够了!足够了!’张一在心里呐喊。
张一搂起衣服,原来其腰间别着一把女士用的小手枪,三步并二步走到马儿身前,枪口抵着马儿的双眼之间。
马儿像是明白什么,低头保持不动。
“啊”
周洁发出一声尖叫,她没想到张一随身带着枪。
就连王叙和孙志文也没想到张一有枪,要知道香港可以禁枪的,同样吓了一跳。
周仁兄更是不堪,想到刚刚总是针对张一,感谢不杀之恩,只是腿有些发抖。
专家表现要好一些,应该是美国人,枪见的多了,不奇怪。
“砰!”一声枪响。
只见马腿歪了歪轰然倒地,之后,就此静静地躺在那儿。
张一转向周洁和姓周的,两人正在不能置信地瞪看着地上的马,“可以找其他兽医来验尸,我希望你们能正视我的诊断。”
丢下这句话,张一转身向外面走。
王叙反应过来后,拉了一把还没回过神的孙志文,两人连忙跟上张一。
就在王叙发动车子的时候,姓周的把车门拉开,把头伸进来对张一说:“我告诉你,要是验尸结果证明你错的话,我一定去法院告你,那可是一匹价值五千美元的赛马!”
话毕,‘啪!’的一声关上,走了。
回程的路上,张一一直在回想在马厩里的一切细节,发现不论回想多少次,结论总是一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