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解问,“你是怎么看出来的?”
“扎克议员的信没有实质内容,大老远送一个人到寂静地人的乡下,不难猜到他的想法。”
张一晃然大悟,问道:“也就说,这个人可能背叛了扎克?”
崔友点点头,“总之扎克议员一定想除掉他。”
安琪身体抖的像筛子,想下车看看情况,被陈华劝住,“当什么也没看见,什么也没发生,你一定不希望老板坐牢吧?”
反应两秒,安琪拼命摇头。
“那就行,坐在这里,什么都不要做。”
两人聊天话音刚落,陈龙提着一支步枪从院子里跑出来,看到崔友、张一、贝西几人无事,这才将枪放下。
跟在他身后不远,是陈苏拿着她的专用噴子跑过来。
另一边,韩大远也拿着一支枪,出来查看情况。
更后面,他的妈妈任姣姣不放心儿子,远远跟在后面。
张一头疼,他不想给韩大远留下不好印象,对贝西吩咐道:“去拦住韩大远,让他回去睡觉。”
之后崔友、陈龙、陈苏、贝西,四人处理送信人的尸体和汽车。
具体过程张一没有参于,他们既有胆魄又有经验,比自己搞还要放心。
陈华和张一一样,胆子有点小,适合干农活,不适合干脏活。
“陈叔,你开车把安琪先送回去,我到大远家去一下。”
张一站在车外,伸手抚摸安琪的脸颊,给她带来温暖,安慰道:“别害怕,回去洗个热水澡,好好睡一觉。”
安琪像鹌鹑似地不停点头,看上去被吓的不轻。
陈华点点头,应了下来,驾驶皮卡往一号农场方向开。
不去看崔友他们工作,张一步行走到诊所门口。
原来韩大远和任姣姣一直守在诊所门口,没有离开,他们也被枪声吓坏了。
一起来到二楼客厅,韩大远给张一拿了一灌啤酒,一家人围坐在客厅沙发前。
相比韩大远和任姣姣表现出来的慌乱和心神不宁。
反倒是挺着大肚子的卡拉米要镇定很多,一脸不在乎表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