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不是自己的宠物,张一不明白它一边晃尾巴,同时胸腔中发出类似擂鼓的声音是什么意思?
友善?威胁?
张一本想替它做一些检查,比如把体温计放进它的尾巴下面,却不敢赌这只狗的狗品,它的眼神中带着一种冷峻的威胁之意,说明它并不像狗主人说的那样:‘我家的狗不交人’。
谁也不能保证狗狗不会有突发性神经病!特别是猛型犬。
继续翻看病利,病历里记录大狗生病的原因是‘爱吃腐肉’,及‘病状’,深吸一口气,张一这次使出洪荒之力,扯着嗓子大声问:“客利还呕吐吗?”
这回老头终于有了反应,笑着拿出放在嘴里的烟斗,“哦是的,它吐的很历害。”
张一点点头,病利上还记录‘客利不仅爱吃腐肉’,心情不好的时候还会把主人抛在地上,然后用嘴巴衔着他取乐
愣神两秒。
‘卧操’张一惊呆了,突然反应过来,再次大声问,“先生,你是不是总迟道?”
老头呵呵地不好意思笑着:“这都怪客利,它的性子总是磨磨蹭蹭的。”
“”
猜到韩大远的想法,张一气坏了,这是坑同学啊!
很明显他也不敢给这只狗检查身体,于是叫来张一替他顶缸(查看肛门),这真是太坏了!
可是自己也不敢啊,客利偶尔瞄过来的冷俊目光,同时肚子里又发出隆隆的滚动声,让张一不敢有其它动作。
原本想尽心尽责地替它仔细检查一遍,话到嘴边变成:“这样好了,先生,我再给你开一瓶和上次同样的药,继续给客利吃两天,到时你在带客利来找韩先生看看。”
张一快速从药柜里取出刚好两天的剂量递给他。
担心老头听不清,张一大声强调喊道:“礼拜三下午2点,再带客利过来看看,请你尽量准时,今天你来迟了!”
老头笑着点点头,带着他的大狗转身离开。
目送老头走出诊所,他的烟斗逆风冒着一缕缕青烟,像一部燃煤的火车头,而他的身后,则是那只蹒跚而行的庞然大物。
直到老头带着他的爱尔兰狼犬走出院子,张一心里乐呵呵地想,礼拜三下午自己和陈华应该在西雅图买固定翼农用飞机
随后张一驾驶汽车沿着怒河旁边的碎石路来到韩大远的农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