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轮不过产量两百万升,总共不到67万箱。
这个产量和那些年产动则数十亿瓶的大厂家不能比。
“何先生不认为捆绑十万箱伏特加更难接受吗?”张一不解问。
闻言何泽钢哈哈笑了起来,“何氏在香江的生存根础产业是经营主题酒吧。”
“呃”张一心里后悔,早知给他多捆一点。
酒吧里卖最好的是鸡尾酒,而绝大多数鸡尾酒需要伏特加打底。
且人家一杯酒能卖出一瓶酒的价格,所以无论是伏特加的数量、还是价格,何泽钢都不在意。
“能不能多给一些啤酒?”何泽钢劝道,“看的出来,农场伏特加比较难卖,一万箱啤酒捆绑十五万箱伏特加,如何?”
张一能拒绝吗?肯定不能啊,伏特加太难卖了,大家都不要。
这是唯一一个不嫌多,还主动加数量的大土豪。
“何先生,三万箱啤酒,这是最大数量,如果给你更多,原先的老客户则不够分,”张一补充承诺道,“看在何小姐的面上,在香江给你独家。”
数量没得加,但如要有独家,那价格还能卖的贵一点,何泽钢很满意这个结果,递出手,“合作愉快!”
“合作愉快!”张一伸出手和他握了握。
送走何泽钢,张一心情不错。
返回餐厅,两女正在晚餐,张一在上首坐下。
“如何?”尼可迫不急待问。
“客户预定了四十五万箱伏特加。”
“yes!”尼可挥了挥拳头。
何泽钢返回女儿买的农场时,家人也准备好了晚餐。
妻子王淑丽,女儿何淑珍,都在。
“如何?”妻子关心问。
何泽钢把和张一谈妥的结果跟妻子重复一遍。
“三万箱?”王淑丽惊讶反问,“生意一般的时候,所有酒吧一天的销量也不止三万箱啊。”
“知足吧,”何泽钢解释道,“那些啤酒能跟克洛斯农场啤酒比吗?只是按市场价出售,一千米元进价,两千米元卖出,三万箱啤酒可以让我们赚三千万米元,这已经堪比抢银行了。”
王淑丽回味男人的话,考虑到几乎是零关税,自家酒吧、等于销售零成本,赚三千万米元,等于两亿地方币,赚头确是很足!
想通这些,王淑丽感叹,“当初在香江给‘阳光’看病的时候,完全看不出张一有什么特别,想不到他一年赚的钱比我们工作好几年赚的还多。”
说到这里,王淑丽看向女儿何淑珍。
何淑珍坐在对面,低头默默地、小口地吃着食物。
感受到母亲看过来,抬头看了看,又继续对付晚餐。
何泽钢知道妻子打的什么注意,解释道,“不用想了,我去的时候,别墅有两个女孩子,虽然张一没说,但我能看出来,两个都是他的女人。”
王淑丽翻了翻白眼,怂道,“张一这么年轻,已经事业有成,这比某人强多了,而且只要是正室,外面的事情、眼不见心不烦。”
王淑丽怂完老公,看向女儿,“淑珍,你跟张一认识,也算是朋友,你们之间?”
何淑珍抬头看着母亲,直白道,“他有很多女人,而且我不会是正室。”
王淑丽反应一秒,本打算大骂张一不识抬举,想想女儿过去的特殊情况,经历感情欺骗及堕胎,在心里叹息一声。
见话题过于沉重,何泽钢笑道,“张一很认可与淑珍的朋友关系,给了我们在香江的独家经营权。”
何泽钢的话让王淑丽心情好了一点,身为母亲,女儿再如何,也是女儿,不想被别人看轻。
何淑珍心情也好了一些,下午打张一一巴掌,心里有点后悔。
入夜,西雅图乡下万物寂静。
把时差往东移两小时,古巴共和国也处在深夜之中。
首都哈瓦那,这里离迈阿密很近,直接距离不到三百公里,拥有相似的气候和热带植物。
这个国家盛产朗姆酒与雪茄,不过因为长期被米国经济封锁,人民生活水平和天朝上个世纪八十年代类似。
在首都南部,海明威生活22年的故居附近,一片椰林中,一栋白色小楼静静地卧在其中。
三层小楼,占地面积还没有农场别墅大,里面住着一个头发花白,面貌枯篙、皮肢如树皮的老人。
此时正趴在古朴的书桌上,在昏暗的台灯下,对着笔记录着什么。
如果老人走在大街上,一定会被所有人认出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