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看到‘芬兰’两字时,心脏不受控制地狠狠抽动。
这让他更加确定,表面看上去单纯的张一,在好看的皮馕下藏着一个暴虐的、手眼通天的‘希特乐’。
“别担心。”一只白皮肤手掌压在包有金肩膀上,“有我们保护,你的四个孙子、孙女不会有事。”
包有金抬头看向眼前,一头金发中年男人,也是他的英国爸爸。
心神稍定。
“只能这样被动防御吗?”包有金不甘心,“能不能在米国将他抓捕?”
“用什么借口呢?”金发中年男人反问:“你有证据吗?”
包有金心里顿时凉半截,虽然他是法官,却比所有人都清楚,真正想抓一个人,肯本不需要证据。
‘莫须有’,也就是怀疑定罪就可以。
英国人拒绝,说明背后有利益纠缠。
也说明,自己份量太轻,不足以让英国人拼尽全力。
“这背后有什么是我不知道的事情吗?”包有金直言问。
金发中年人用同情地眼神看着包有金。
虽然他一家四代为英国人服务。
却只是棋子。
“一且都是利益,”见包有金可怜,金发中年人介绍道,“张一的影响力已经足够让他把米国法律‘踩’在脚下”
“这不可能,他还很年轻,怎么会有金融大鳄的实力?”包有金吓的跳脚。
“他还真有,过去一个月,克洛斯农场纳税金额恐怖。”
包有金:“”
“未来三个月内,这个金额会翻倍。”金发中年人继续补刀,“他还能左右当地州的选举情况,他支持的候选人有70概率会当选西雅图市市长,未来左右州长选择也有可能。”
“这么厉害”包有金咽了咽发干的嗓子。
“还有”金发中年人拖着音调,“如果不出意外,三个月内他在天朝每月纳税金额会超过一亿米元,一年内每月会超过两亿米元,两年内每月纳税会超过三亿米元。”
纳税越多,说明带动的就业、gdp也越多。
更说明张一是一个大富豪。
想到这里包有金眼睛像是要跳出来。
此刻,他很后悔,极度后悔!
这个世界所有一切都围着利益运转。
做为一个聪明人,他深知其中奥秘。
“我认输!”包有金大声道:“我认输,我去求张一!”
英发中年人看着发疯的包有金,露出轻蔑微笑,“认输?来不及了。”
看着金发人的表情,包有金冷静下来。
“为什么来不及?”
“因为你的四人孙子、孙女现在是我们的鱼饵啊。”金发人阴测测地笑起来。
包有金:“”
“告诉你也无妨,克洛斯农场动了欧吉亚洋酒的蛋糕,而欧吉亚大股东们,又是政治家们的金库。
因此,有人比你更想拿到张一犯罪的证据,怀疑定罪可不行,张一不是小鱼。”
“张一即使坐牢,不会营响他的企业运营吧?”包有金提醒。
“我们从来没想过让张一坐牢。”看在包有金一族四代为英国服务人的份上,中年人道出真实原因,“所做这一切,只是为要挟张一放弃一部分市场而已。”
一家人居然轮为主人的鱼饵,包有金很后悔,却不敢表现出来。
两头不是人的命运,太可悲
张一并不知道这些。
手下人正在飞芬兰的飞机上。
头七这天,跟着周洁和家人为老太爷扫墓。
回程的下山路上,周雅萍笑意盈盈突然问:“张一,你和小洁打算什么时候结婚?”
爷爷周子安、奶奶,纷纷看向张一。
“”
张一意识到这事拖不下去,大脑快速思考,一秒、二秒
“妈,你为什么要催呢,我还不想结婚,更不想生小孩。”周洁为张一开脱。
张一看向周洁的眼睛。
有魂的双眸里明明写着:‘我想结婚、我想要孩子’,却只能说着违心话。
“如果可以,就定在元旦那天吧。”
周洁:“”
周家人:“”
所有人都愣住,没想到张一会突然答应。
“淑珍怎么办?”周雅萍戳破一直知道的事情。
张一无法回答周雅萍的问题。
这是个解不开的方程式。
“你们去文莱结婚吧,四个名额居然不够,天啊~,你们自己想办法。”周雅萍一副老娘无语表情。
目送周家两代人走远,周洁抱着张一手臂撒娇道:“四个名额,我要一个。”
张一苦笑。
这个时候娘家有人显的格外重要,奥琳娜、朴妍娇,特别是林茵很吃亏啊。
即使去掉她们三个,四个名额仍然不够用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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