匆匆离开。
她的沉默倒像是默认说过祝余……
周嘉荣吩咐一旁早候着的经理:“这里以后不欢迎冯、祝两家的人。”
大堂经理:“好的,老板。”
祝余看看肩膀上搭着的手,有些想挠头。
大佬人真的过分好了,欠的越来越多,委实有些压力。
不过爽也是真的。
冯婉骂他也就算了,不疼不痒的,可祝妈妈都去世了,还一口一个贱人,嘴太臭了。
周嘉荣吩咐完了,正对上祝余看他的视线。
不高兴?
确实太委屈了。
他低了声音:“饿不饿,陪我去吃饭?”
来活了!
祝余点头:“好啊。”
其实心里也知道,周大佬八成是怕他饿。
周嘉荣带着祝余上楼,从始至终都一手搭着他的肩膀。
其他人哪里见过这位和谁如此亲近,哦对,晋家那位当家人算一个,但这少年不过是个私生子,到底是怎么傍上这位的?
身后隐约议论声传来,周嘉荣也听到了。
没说话,等带着祝余进了包厢,吩咐于生道:“去处理。”
于生:“老板……”
作为指哪打哪的助理,他明白老板的意思,八成是听到那些叽叽咕咕声不高兴,但这嘴长人身上,怎么个澄清法才好?
周嘉荣:“低血糖,很难吗”
他无所谓,但祝余还小,人言可畏,未必禁受的住。
于生秒懂:“好的老板。”
知道周嘉荣有睡眠障碍的人很少,又因为他时常有倦怠之意,便传出了周氏当家人有低血糖病症的消息。
周嘉荣没否认。
现在倒是正好用得上。
几天后,京市上层圈子就流传出一段巧事。
听说周家那位大佬,低血糖差点休克,有个好心少年路过,及时救了人。
原来那少年是祝家的私人子,被祝家夫妇虐待的不成样子。
周家那位知恩图报,索性将那少年养在了身边。
祝余这里,一顿饭吃的有些沉默。
刚刚结束一场闹剧,确实也有些不合适撒欢。
他只安分的给大佬夹了两次菜,还有一次忘了用公筷,想起来时那个金丝卷已经被大佬夹起来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