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余:“……什么?”
顺着周嘉荣的视线低头,喝那么多酒,到现在,又是早晨,水管已经直戳戳,将薄被顶了个小包。
祝余:“……”
没有特别羞窘,都是男人么,也不觉得只剩一个小裤.衩就怎么了,跳下床去洗手间了。
回来后,看周嘉荣正拢衣服前襟,很是不好意思。
不过作为男性的本能,他瞄了瞄大佬的睡裤,都是早上,他早晨起床,不管想不想上厕所,那里总有些动静。
大佬那里看着虽然规模过分,但很显然不是战时状态。
不会吧……难道孤独终老不是因为不禁美色,而是压根不太行?
可惜了这种顶级装备……
周嘉荣:“看什么?”
没有酒后干坏事,祝余腰板也硬.挺了,探讨学术一样:“周叔叔,你一般几天……我是说,我最近总是想……会不会不正常?”
他张口就来,还知道说瞎话拐弯。
在少年过于明显的目光逡巡,以及强烈的求知欲下,周嘉荣不得不正儿八经的科普:“你现在这个年龄,在激素的影响下有冲动很正常,不过太频繁了不好,你自己掌握。”
说完了,波澜不惊的离开。
祝余:“……”
没有明显的恼怒或者回避,应该不是硬件问题,也许是昨晚被他折腾累了。
还好还好。
同一时间,
出了祝余房门的周嘉荣,闭了闭眼。
那神情,是要竭力将脑海中某些东西清除出去。
他是个正常男人,大晚上被拱来拱去,那样温.热细.腻的触.感,尽管是被迫接触,也难免有所触动。
这种触动是完全生理的。
周嘉荣当时将祝余裹进被子后,就去自己的卧室解决。
没有别的想法,只是单纯的纾.解。
没想到回来,小醉鬼就四仰八叉的又摊地上了。
这天之后,祝余没挨板子。
不过他回家后的自我修炼课程,从原来只有练字一门,增加到还有搏击。
当天晚上,就被大佬完虐三局。
按照大佬的说法,不可以主动挑事,但也不用怕事,以不吃亏为原则。
周一上学,祝余发现赵飞鸿没来。
好像是转学了。
晚上,祝余睡前去给大佬送牛奶。
溜溜达达的进书房,欠嗖嗖的问:“周叔叔,赵飞鸿转学了,你知道吗?”
他刚洗完澡,浴袍松垮垮束着腰,水洗过的五官愈发唇红齿白,是一种很鲜艳的乖,如果忽略过分灵动的眼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