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如此,贾棠恍然大悟。
折腾了一晚上,原来是顾末泽有心上人了,但心上人不喜欢他,他师父见不得小师侄为情所困变得颓然,于是让他这个徒弟带人来花楼纵情享乐,借酒消愁,以走出困境。
“早说嘛,”
贾棠好似清醒过来,但在试图将骰子放在桌面的时候,‘咚’地砸在地上,微晃身躯,“这种事找我就对了,我情场战无不胜的,我且问你,你那心上人不喜欢你,那喜欢什么样的?”
顾末泽略一沉吟:“哭的,受委屈的,受伤的。”
闻秋时尚是天礼的时候,是个没有神智的魂灵,最初做出反应,是在他幼时受委屈,偷偷啜泣的时候,后来他没再流露出难过模样,便只有受伤的时候,才会引来天礼些许动作。
思及此,顾末泽若有所思道:“你是说,我要变得弱小些,才会让师叔喜欢。”
贾棠醉晕晕的脑子,有些用不过来。
喜欢看旁人落泪、受委屈、受伤?顾末泽心上人是......变态吗?
而且他为何听到“师叔”两字,这事与师父有何关系,贾棠懵然地挥挥手,“不对不对,你弄错了,不是这个。”
顾末泽拧眉,琢磨道:“喜欢乖的。”
他不止一次,听到闻秋时夸贾棠‘乖徒弟’,如果不是觉得贾棠乖,应当也不会收他为徒。
“你又不是要给人做徒弟,要那么乖干嘛,”
贾棠长叹口气,一副‘孺子不可教也’地摇摇头,一手撑在桌面,坐稳了身体,摆出正襟危坐的姿态,吐着酒气。
“我告诉你,以我多年情场浪子的经验,对待喜欢的人绝对不能软,要来硬的!对方越说不要,越是得要,这种时候不能听话退开,不可心软,要强硬地上,这样,最终变乖的就是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