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说不需要费时,我看没有费时,我得去住院部看你。”
一个熟悉的声音在头顶响起,温肴猛地抬头。
是白雨曼。
他穿着黑色的大衣,大衣上仿佛还带着风;戴着医用口罩,只露出一双深邃的黑眼睛,黑眸里含着不悦和嗔怪,居高临下地看着他。
——这时候的温肴比走之前又瘦了,小脸尖尖的,眼睛奇大,黑不溜丢地像一只流浪猫。他脸上还有泪痕,眼眶红通通的,倒是比流浪猫还要我见犹怜。
“哥哥……”
温肴看见他,心底的委屈又涌了上来,又歪头看了看他身后,见单琳没有跟上来,心底总归舒坦一点,但还是问:
“琳姐没有跟你一起过来吗?”
“她回申城了。”费时起身,白雨曼就在他的座位上坐下来,“你最近吃这么多干什么?”
他听费时说了,温肴是因为吃太多,活动又少,才把自己作进医院的。
他不明白,又不是没得吃,他吃这么多干什么?
温肴听到他的问话,心里更难受了,他见费时走出输液室了,这才看向白雨曼:
“是哥哥说的,身上没有肉不会有男人喜欢的,我就多吃一点,长点肉……呜呜,可是我生病了,不仅没有长,还瘦了一斤!呜——”
说着说着,又为自己那一斤肉委屈得掉眼泪。
倒把白雨曼逗笑了。
“傻子。”白雨曼拿出手帕给他擦干净金豆子,又说,“我是逗你的,肴肴这样就很好。”
“可是你都不回我微信!”温肴忍不住控诉道,猫儿眼湿漉漉地看着眼前玉姿仙容的男人,“你还和琳姐传绯闻!”
白雨曼愣了一下,纤长白皙的手指,一点一点捏紧掌心的帕子:
“肴肴不开心吗?”
“当然不开心,我为什么要开心!”温肴理直气壮地说。
白雨曼听了,垂下眼睫,笑了一下,很快又抬起头说:
“是我太忙了,不是因为肴肴没有长肉。”
温肴还在哭唧唧。
白雨曼就再次用帕子给他擦眼泪:“等你挂完水,回去好好补偿你。”
“真的吗?”猫儿眼透过泪水发出光亮。
“真的。”
“是什么补偿呀?”
“等下你就知道了。”
等回到酒店总统套房,温肴被按在门上亲,果然就知道补偿是什么了。
他还没好全,整个人都晕晕乎乎的,被人亲了个够,最后被按在白雨曼怀里,像一只猫一样被吸。
“补偿只有这个吗?”温肴有点失望,虽然被白雨曼亲亲的感觉也很好,可是他本来以为,白雨曼会有像宝可梦一样的礼物送他的。
抱着他的白雨曼沉默了一下。
好一会儿,才说:“给你谈了一个代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