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肴把眼睛一抹,取了房卡就开门出去,哒哒哒跑得飞快。

总统套房。

拿着高脚红酒杯喝悠闲喝红酒的陆北看着挂电话的白雨曼,似笑非笑道:

“小可爱催你了?”

“你先走吧。”白雨曼面无表情地说道。

“嗯?为什么要我走?”陆北挑眉,满脸不高兴,“我还没说完呢!白雨曼你别重色轻友啊!”

“滚。”

陆北:“……”

“我就不滚!”

这回轮到白雨曼挑眉:“需要比划一下?”

陆北:“……禽兽!”

“快滚,有事微信说。”白雨曼催促他。

“行了行了,我走还不行嘛!”陆北认命地放下红酒杯,“重色轻友,没人性!”

他一开门,正好碰见温肴跑上来,赶紧伸出双手:

“小可……哎!”

身后一只手,猛地一下把他推开,温肴被人“嗖”一下拉进怀里,飞一样转身进屋,“砰”一下关上门。

陆北:“……”

真就好想打人,凸。

*

“呜呜呜哥哥……我好担心你……”温肴扑在白雨曼怀里一个劲的哭,好像被欺负、受委屈的人不是白雨曼,而是他似的。

哭了半天,他才想起来,赶紧又动手掀白雨曼的衣服,检查他身体上有没有伤——

前面,后背,锁骨,脖子,手腕,都没有。

“怎么,还要脱裤子给你检查?”低沉的声音在头顶响起。

温肴一怔,含着眼泪把落在白雨曼腰间的目光转开——其实也不是不想,就是怕白雨曼尴尬。

“肴肴,我总觉得你好像误会了什么。”白雨曼按住他的腰,“别低头,看我。”

温肴通红着眼睛,梨花带雨地抬头看他。

“你刚刚那句话是什么意思?嗯?你以为陆北跟我是什么关系?”白雨曼问他。

温肴“嗖”地迅速低头:“唔……没……没什么……”

“不行,要说清楚。”白雨曼拉着他走到沙发边,自己坐下来,把他抱到自己大腿上坐着,“来,你诚实地告诉我,你以为陆北和我是什么关系?”

白雨曼的目光沉沉地落在他脸上,这件事明明该是白雨曼羞耻和尴尬,可温肴比他还尴尬羞耻。

“他……他……他不是你的金主吗?”温肴像蚊子哼哼似的说。

白雨曼还是听明白了:“你说,陆北是我的金主?”

他顿了一下,语气警惕了几分:“谁告诉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