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细数着:“以我往日的经验来看,死不开口有两种可能。第一,潘赫若是在给皇上做什么不见光的事……”
“如果是这样,他心里清楚,如果招出来的话,他也没有价值了,不如闭上嘴,还能留条性命赖活着。”
“第二,潘赫没把事办好,或者根本拿不出廖广明想要的东西。”
曲沉舟认同:“也许两者都有。”
“你认为,是什么东西,还是事呢?”凌河问。
“潘赫在办事,”曲沉舟果断回答:“廖广明用了碧红子来拷问,如果只是想知道是什么东西,或者东西放在哪里,答案简单,潘赫不可能熬得住。”
但碧红子药性厉害,没法让熬刑的人完整地讲出一件事的来龙去脉。
两人都沉默下来——如今看来,这件事极有可能跟“罪生子”关系极大。
问题进入了牛尖角,潘赫要做去的事,究竟是什么呢?无论是不是真的能治好皇上的病,总之皇上信了,就必然是存在的。
困难必然是有的,否则廖广明怎么可能铩羽而归。
虽说不急在一时,可皇上在上面看着柳重明,也许一点点进展,就能柳暗花明。
凌河看着曲沉舟若有所思,忽然问一句:“你究竟是谁?”
曲沉舟的目光从潘赫身上移开,与他对视,简单回答:“我叫曲沉舟。”
“你不是!”凌河一口否认。
曲沉舟轻笑一声:“那就为难了,我是谁呢?”
别说是对凌河,即使对白夫人,他们的说法也不过是提到他擅占卜,无论是死而复生还是借尸还魂,都太过惊悚,没有对外人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