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瑞陡然明白过来什么,疯了一样拼命挣动。
柳重明不紧不慢,环视一圈,左骁营的众人在这一眼之下噤若寒蝉,生怕多出一声,舌头也不翼而飞。
“任将军既说我爱玩,”他将那条舌头甩去一边,又一次举起长剑:“那我就给将军看看,我平日都玩什么。”
那剑锋嗤地划破任瑞的裤子,一道又一道,不顾任瑞歇斯底里的挣扎,直到外裤和亵裤都碎得什么也遮盖不住。
“将军年长,这些玩意该是早就玩熟的,”柳重明耐心地去挑他的腰带:“不过被玩,还是第一次吧,是不是很新鲜?”
左骁营众人早目瞪口呆,有扭过头去不想看的,却被守在一旁的人飞快地赏了鞭子。
要么好好看着,要么被当场打死。
任瑞的下衣已被挑得一干二净,在几十名下属的面前,双腿被捆在两边,简直是奇耻大辱。
他挣扎得几乎虚脱,忽然从喉间发出咯咯的声音。
又像是在大笑,又像是在破口咒骂,从不断涌着血的口中喷出,如同厉鬼一般。
柳重明退了几步,又坐回椅子上,好整以暇地看着面前的人疯癫。
“任将军,玩也玩够了,现在可以招了吗?”
他像是没看到地上那条舌头似的,慢吞吞问:“在围场的时候,将军在北望坡围捕的人究竟是谁?”
“看城上的骚动,将军知不知道是谁做的?”
“将军斩获的几十颗头颅,究竟是不是烈渠旧民?又是在哪里发现的他们?”
“北望坡向南有一个庄子,庄子里的人被人砍去首级,齐齐整整地关在房里,凶手还妥帖地关好大门,让外面的人发现不了里面的异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