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人给洗。
这么一个星期之后。
锦无端站在洗衣机前,因着不会用这东西而显得苦大仇深。
思年抱着自己的大肚子坐在床边晃晃腿,悠哉悠哉的偷偷看自家男人一眼,不帮他。
无条件的站在锦瑟这一边,理所当然的孤立锦无端。
其实何止思年?苏东阳看锦无端更是眼不是眼,鼻子不是鼻子的,惯常动作就是背着双手哎一声,摇摇头离锦无端远点。
锦无端这些天也瞧出自己这是被联合起来孤立了,想着不给做早饭,不给做小吃点就算了,他上班一天,回家居然连口热饭都没有?别说热饭了,连口剩饭都见不着,你说气人不气人?
这不是故意找他茬?故意欺负他这个老实人吗?
锦无端饿着肚子,心里还来着气,语气就有点不好的问思年道:“我说这东西怎么用?你能给我过来洗下衣服吗?坐那装没事人还是怎么着?我衣服都摞成山了看不见吗?”
他往常都是一天一换,衣服往脏衣篓里一扔都不用管的,如今身上的衬衫都穿了两天了,内裤袜子更是堆成了山,眼看换无可换,只能自己动手,丰衣足食了。
奈何重生回来的锦家三爷早就过惯了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优渥生活,日常还有思年和锦瑟照顾着,这自理能力和生活水平……
说是飞流直下三千尺,也不为过。
而思年呢?
他觉得锦无端语气不好,凶他,还给他脸色看,哼一声在珉珉唇,摸着大大的肚肚不理他。
锦无端:“……”他何时被自家温柔软绵的媳妇这么冷落无视过?
嗤一声,锦无端当下就将手里乱七八糟的衣服往洗衣机里一扔,砰的踹一脚,踹的那洗衣机砰的往地上一倒,吓得思年猛地一惊。
眉眼风流的人冷着一张脸,单手叉腰看着床上坐着的思年,指着他道:“我问你话呢!你听不见是不是?这洗衣机怎么用呢?我衣服堆那几天了?看不见?
肚子大不能干活,过来按个按键教教我也不行了?我惯的你反了天了?一个个都敢给我脸色瞧了?不想过了是不是?”
锦无端语气恶劣,神情冷酷,发起火来的气场就更不用说了。
思年又何曾被这么对待过?
自锦无端重生后,他连对方一句硬话都没受过,如今被猛不防这么一吼,眼眶立马就红了,啊一声,看他。
你……你干什么发火?我怎么你了?你……你就发火?
锦无端烦死了,见思年还在那坐着不动,和自己对着干,走过去直接将他往起一提,没好气道:“你啊什么啊?不会说话就别和我吵架,给我过去把洗衣机扶起来,然后给我把衣服洗了,最后给我态度良好的道歉,要不然看我怎么收拾你!”
思年都惊了,抱着大肚肚不可思议的看着锦无端,两只黑汪汪的杏眼瞪得大大的,小劲推着他,啊一声。
你别拉我,别拉我,宝宝,我怀着宝宝呢。
锦无端脾气大,虽气上心头说了一堆不着调的话,但有一句说对了。
某些人真的被他惯得想上天了。
思年温柔体贴,性子还格外软弱,什么事都得在心里掂量半天,要是原来,他根本就不会惹锦无端发火,在委屈肯定也是逆来顺受。
现在呢?
大着肚子的人行动不便,被锦无端一把提起,又是心慌又是委屈,就是没有害怕。
思年啥也没想,伸着手就捶了锦无端两拳头,让他放开自己。
因着担心肚子里的宝宝,所以下手也没留力,捶的锦无端裸露的胸膛咚咚作响。
万万没想到会被打的锦无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