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
“三爷!”
谷雨等人弯腰和锦无端打了招呼,然后很是自觉地从锦暖烟身边退离几步,将某人专用的位置腾了出来。
“大家都等着你呢,走吧。”
“嗯。”
锦无端占了那个许久都不曾站过的位置,也很自然的慢了锦暖烟半步,一如那五年,他遮掩锋芒,眉目含笑的跟在自家大哥身后,微微侧首就能看到的地方。
锦暖烟也果然向曾经那样偏了眸光,唇角笑意微深的停了步,在锦无端不解的目光中,拿走了他肩头的一根黑发。
“别扔,这是我媳妇儿的。”锦无端掏出皮夹,将锦暖烟手里的那根头发丝小心的收起来,藏宝贝似的:“不能乱丢。”
锦暖烟微愕:“你怎么知道这根头发是他的?就不能是你自己的?”
“他可是我老婆,化成灰我都认得,一根头发而已,我怎么会认错?”锦无端边说边五指成梳撸了一把自己的脑袋,给锦暖烟看自己空空如也的手心:“再说我肾好的很,没那掉发的毛病。”
锦暖烟:“……”这两者间之间有什么必然的联系吗?
谷雨“……”行了三爷,早就听说您能一夜七次,不用拐着弯的显摆。
默默无语的其他人:“……”这种私密事,谷雨你是怎么知道的?
锦时然等不及,一开门就见锦无端的手指正放在锦暖烟的耳后,也不知道是在干什么,反正姿势亲密,碍眼的很。
所以说三个人的兄弟情,总有一个人会显得多余。
咳咳咳!“你们磨磨蹭蹭的干什么呢?到底进不进来?”
“二哥你吃枪子了?”锦无端推开门让锦暖烟进去,奇怪的看一眼眉眼阴沉守在门口的锦时然,被自家二哥猛地抬手从脑袋上薅了一把,痛呼:“啊!我的二哥你干嘛?”
锦时然嗤一声,摊开手掌给锦无端看他被自己揪下来的黑亮发丝,“肾好?不掉发?我能把你撸秃了信不信?”
一脸懵逼的锦无端:“……”AreYouOK???
红楼的招牌就是美女多,能把这里当KTV消费的,锦无端是头一个,再看看那些姑娘和思年的熟稔程度,就知道能带着老婆一起来的,怕也是独一份了。
锦无端和沧弦一人一句的唱着情歌,将红着脸的思年和锦瑟哄的心花怒放,眉开眼笑的。
锦暖烟神色紧绷的看着欢声笑语的大家,一边用眼神制止想要坐过来的漂亮姑娘,一边听锦时然用一首《精忠报国》引爆全场。
当时的锦无端正搂着思年说着情话,想和自家媳妇儿讨个恩典。
夫妻这么久了,狐狸想换个新鲜点的花样玩玩,奈何小松鼠脸皮薄,总是不同意,趁着今天气氛好,狐狸便甜言蜜语的炮轰小松鼠,眼看思年在酒精的麻痹下快要点头答应了,锦时然愣是汹涌彭拜的,把人给唱醒了。
锦无端真是啥心思都没了,收拾东西回家。
桌上放着一束依兰,锦暖烟走过去,被人从后一拥。
“去哪了?怎么才回来?”刚刚沐浴完的庄梦生从锦暖烟的身后靠近,环着他的腰,下巴放在他的肩上:“身上的香水味哪来的?”
“你怎么在这?”
“这是我家,我在这很奇怪?”
“你应该在边疆前线才对。”
“我把统帅辞了,以后退居二线可以时常陪你,”庄梦生箍紧怀里的人,试探的在锦暖烟的耳朵上亲一口,笑道:“开心吗?”
锦暖烟抿唇,没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