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均随意用衣袖擦了擦嘴,冷笑开口:“你不看我难受,你就不好受是不是?”
引策故作无辜,站在地上怜惜地盯着手中那碗差点被吴均弄撒的蛇肉看:“当然没有了呀,这蛇不是树林那条,是引策特地为您新抓得,就是为了想让您多补补,伤口好得快一些呀。”
“呕!”又是止不住的干呕,难受得吴均真想一巴掌马上拍死引策。
好不容易压下些这种难受,吴均两手无力抓着床沿,哑声怒吼:“你给我走!”
引策笑着,将那碗蛇肉放于边上小桌,改换端着一杯茶水上前:“少爷先漱漱嘴吧,缓解些难受再说,不然引策见少爷如此难受,心也疼得紧呀。”
吴均默不作声地抬头看了他一眼,冷漠地从引策那双笑着的眼里读出了一些别的东西。那些内容,大致来说,应该就是如果自己不按照引策的意思去做,到时候有够自己好受的。
吴均哑然停顿,接着从引策手中接过茶水。
☆、假设
漱完口,吴均将茶盏还了,漠声道:“这下,你该满意了吧。”
引策笑笑,将茶盏还了便又缓缓朝吴均这处走了来。
吴均面无表情地盯着他的动作,并不做什么。因为他知道,以他现在的能力,还不足以对引策造成些什么伤害。
所以说,还是不要在计划最终完成前,轻举妄动什么的好,否则只会前功尽弃。
引策这人,实在难测。吴均看着这般难测的引策,慢慢走到自己跟前,而后逗弄小狗般伸手扬起了自己下巴,言语尽是玩味。
“确是满意了。”他说着,弯下腰轻轻在吴均微红的眼角亲了亲,吻去他残挂的生理眼泪。
然后,他只是用他那低哑独特的嗓音,贴近吴均耳边蛊惑着:“不过,吴均少爷怕是不知道吧,漱口只是引策想要的第一步呢。”
闻言吴均拧眉,不懂这家伙又要自己做些什么。
忽的,他的手上一热,被引策抓住了手,随即覆上了他的腰带。
吴均心下一惊,颤抖着身子竭力想把手从引策手里挣脱,远离他有些微凉的腰带,但事实却残忍,他丝毫动不了一下。
慌乱中,只听引策带点情动时的沙哑声音又在自己耳边响起:“我不吃你,我只是想填饱你的肚子。”
吴均本就通红的眼角现出一滴清泪,隐忍颤抖的声线听来有些委屈:“无耻!”
引策听了只是笑,在吴均耳廓又落上一吻时,用气音于他耳畔回答:“谢谢吴均少爷夸奖。”
这声唤浅浅勾起了吴均的思绪,他回索了遍之前不太好的回忆,突然明白了一件事。
每次引策这么叫自己全名,然后在后面加上“少爷”二字的时候,总是不安的什么好心,总是会对自己做些不好的事。
一如现在。
吴均的嗓子难受的紧,无可奈何迎面而上。
如果有选择,他真想现在、立刻、马上,阉割了引策这家伙!
没坚持多久,吴均猛烈的反胃和咳嗽起来,忽的趴下身呕出了白色唾液。
湿漉倔强着的一双眼打在引策身上,只让引策心中升腾起的征服欲更胜。
他穿好衣服,跟没事人一样用手指替吴均理了理有些凌乱的发丝,最后将微凉的指腹落在吴均绯红的脸上。
浅浅摩梭几下,受着吴均凶恶到想把自己杀了的目光,引策笑意吟吟地在他的嘴角亲了下,说出的话语确是欠打的很。
“活儿不行啊,吴均少爷。”
“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