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踏马是在做梦吗?
文满低头,咒骂的狠狠掐了一下自己的大腿肉,痛得他脚趾都张开了。
可以,同感强烈,不是做梦!!!
那就再抬头看一眼!
再看一眼的结果是顶头上司离自己更近。
这踏马比看到狗仔还刺激!
文满捂住已经快承受不住的心脏,很想给自己来一颗速效救心丸。
在文满的注视下,随便丢一个出去都能引起轰动的唐氏三代停在了阮初酒病房门前。
唐迟深着急的出声询问:“怎么样?”
就在文满思考着这是在问外面舆论怎么样还是阮初酒身体怎么样的同时,邹默的声音已经响起。
“医生初步判断是中暑,其他检查还在进行没有出来结果。”
“再调几个医生过来。”唐戎沉着脸,对身后的副手吩咐道。
两个副手立马转身去找医院那边。
文满已经完全呆了,往向竹那边伸了伸手:“扶我一下,我是在做梦吗?”
向竹本来还很紧张,听到文满这句喃喃差点笑出声,赶紧拼命握紧拳头克制住自己。
她搀扶着文满,小声说了一句:“等下跟你解释。”
唐昼邺至始至终都没有发声,但周身的气压却越来越低,压得文满喘不过来气。
阮含之坐车匆匆赶过来的时候,刚出电梯就看到站在病房前的几人。
急促的脚步顿时停下,阮含之迅速低下头想转身离开,但唐昼邺的视线已经看了过来。
即使分别了二十多年,阮含之还是能分辨出唐昼邺的脚步声。
沉重的脚步声最终在自己身后停下,阮含之却不敢回头看。
病房前的文满此时的心情已经无法用言语来描述了。
如果问号和感叹号能够实体化的话,那他应该整个人都埋在问号和感叹号山里面。
阮含之闭上眼尾微红的蓝眸,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只是垂在身侧的双手确实控制不住地轻轻颤抖。
那个他爱了那么多年的唐昼邺,此时正沉默的站在自己身后身后。
这个认知让阮含之心底乱成一团。
熟悉的气息侵略着自己周身,浓郁的信息素让阮含之有些腿软。
谁也没有率先开口说话,就在阮含之以为这种沉默会持续很久的时候,后方病房门突然打开了。
几个医生护士鱼贯而出,戴着金边眼镜的一声将笔揣回口袋,看着走廊上奇怪的气氛,迷茫了。
“谁是阮初酒亲人?”
听到阮初酒的名字,阮含之也顾不上身后的唐昼邺了,转身错过他走到医生面前:“我是他父亲。”
“是这样的,造成晕倒的主要原因是中暑,还有就是最近热量摄入过高,天气炎热还是不要吃那么多高热量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