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妄柳沉默了一会:“我可以申请药再苦一点,你给我多打点折吗?”
华妙淳:……
他同薛妄柳坐在檐下的垫子上大眼瞪小眼一阵,看着那张已经没有任何疤痕和血痂的脸,心里又没有那么气了,终极颜狗华妙淳主动扭开自己的脸说:“算了,跟你这种无赖是说不通的。”
“孺子可教。”薛妄柳撑着脸笑。
华妙淳叹了口气,看着院里坐在石头上一边晒太阳一边打坐的念殊,轻声问:“你这徒弟坐在那里七八天一动不动,灵力却节节攀升,应当没什么问题吧。”
“没事,他说他在参悟。”薛妄柳瞥了眼精神过头的念殊,心里也不知道这小伙在参悟什么。
念殊从自己醒的第二天开始,就坐在院子里开始修行,原本还是扎马步提两个水桶练手臂,但不到一个时辰就盘着腿开始诵经,诵经估计也没念多久。
反正等自己一觉睡醒起来,念殊早已闭目一脸似笑非笑的表情坐在那里,全然入定了。
“因为了了的事,现在外面的修士对佛修都有怨气,有不少修士浑水摸鱼故意袭击佛修。你要是带着他出去,得小心一些。”
华妙淳说着一顿,想起念殊法衣下的身体,又道:“不过看你这徒弟的体格,比一般的武僧还壮些,一般人也不会打他的注意。”
薛妄柳看他:“差不多得了,小孩子吃得多壮一点又怎么了?而且这叫穿衣显瘦脱衣有肉,你的明白?”
华妙淳其实不是很懂薛妄柳说的话,但是为了面子他还是要点头说懂,并且速度转移话题:“你那三个师侄我快拖不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