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嗤笑一声:“显然是知道些什么的,就算他们所说只是听从吩咐自己什么都不知道,那他们的主子也是知道的。”
念殊皱着眉,听见师尊叹了一声气道:“念殊,这世间我只将那件事告诉过你还有丁红,你说他们是怎么知道的呢?”
薛妄柳看着上山的台阶喃喃道:“你说那两个棺椁里,究竟有人还是没有人呢?”
“师尊……”
念殊想说可能没有人,但又不合适。
师祖师伯对师尊来说都是至亲,如果他们不曾复生,师尊难免会因为自己的揣测而难过。但是他们若是真的死而复生,过往至亲却如此陷害自己,师尊只会更伤心。
“阿弥陀佛。”念殊同自己心里的声音都明白个中要害,不约而同道了一声佛号。
那声音道:“雪柳的确是个苦命人,”
念殊望着薛妄柳师尊传来的方向,眼不见,心却知师尊现在一定是愁眉不展,似乎从遇见自己开始,师尊就没有遇见过几次舒心的事情。
难道是自己八字不好,克尽身边之人?
“不管里面有没有人,念殊都会陪师尊上去的。”念殊走到薛妄柳身侧,绕过了那个问题,无神的眼睛望着他,轻声道:“念殊会一直陪着师尊了。”
似乎除了这样的陪伴,他也做不到别的什么了。
薛妄柳仰头看他,发现自己这个瞎徒弟看上去似乎比自己更伤心,好像被人背刺的是他一样。
这就是所谓的心疼着你的心疼之情绪呼叫转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