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殊下意识摸了一下自己的脸,果然红得有些烫。薛妄柳见他动作更是笑了两声,拍拍肩膀叫他先在佛堂里坐一会再出来。
薛妄柳推开门出来,小心将门轻轻关上,摸了摸自己的脸发现也是触手滚烫,同念殊不过是半斤八两而已。
丁红站在月门出幽怨看着他摸脸又撩头发搓耳朵许久,终于忍不住冲着他发出了一声鹅叫,提醒他速度回神。
薛妄柳抬头骤然看见丁红,忍不住啧了一声:“你怎么在这里。”
丁红:“不在这里在哪里?应该在车底?”
“那还是不了,马车底你够不住。”薛妄柳朝它走去,走到月门就看见丁红背后那整整齐齐列队站在一起的大白鹅们。
数量比从梵州走的时候多多了,还有几只小鹅摇摇晃晃跟在最后面,不知道这是丁红的几代儿孙。
“刚刚在里面你们两干什么了?念殊呢?”丁红压低声音问,“你脸怎么这么红?不至于吧,一院花就这样?”
薛妄柳瞥它一眼:“你懂什么,花不重要,重要是谁弄的。”
“我又不是不知道这是念殊弄的。”丁红伸展翅膀拍了拍,“所以你做了什么?”
薛妄柳走向等候复命的傀儡,笑了一声道:“我能做什么?什么都没做,就是简单贴贴了一下。”
收一院花,赠一个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