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暂的操控她还是能做到的，只是会有些副作用。

然而见君清予神色淡然似乎没有感受到散开的精神力一样，妖妖如此便放下心来，专心释放精神力。

君清予感觉上精神力释放的差不多了，递给她一根试管，“握住这个。”

妖妖闻言握住，霎时间大脑一片空白。

君清予想的是把药剂丢过去就能起作用，而不是要吃进去，那样太麻烦了，到时候可能直接砸，或者是利用类似枪的东西发射过去，但现在显然实现不了这些猜想。

最简单的就是用手握住，也差不多能是一样的效果。

君清予也感觉到她精神力的变化，“还好吗？”

妖妖点了点头，看着手里试管中的果蔬汁眼底思绪流转，面上却不显问道：“这是我平时吃的那种吗？”

这里面似乎加了什么……

“不算，两种是一样的东西。”君清予不能细说，只能给一个模糊的概念，“精神力还能提起来吗？”

妖妖垂眸敛去眼底思绪，“放下试管应该可以。”

君清予说：“放下吧，再来一次。”

“好。”

君清予一共准备了一整盒的试管，每种浓度都是不一样的，挨个试下来，取了一个中间值。

“报酬。”君清予把试管放回盒子，连着盒子一起给了妖妖。

妖妖光拿着都能感觉到里面的灵气，闻言笑了说：“要是每次都有这种好事，我天天过来。”

她打开一瓶喝了一口，灵气很足，味道也好，比日常吃的甜品味道都好。

“你是在针对精神力压制做什么实验吗？”妖妖轻摇着试管忍不住猜测，“这次的战争和实验品有关？”

从自己身上做文章思考，妖妖能想到的就是实验品了。

“嗯。”君清予也没瞒着，实验品只要出现在战场上，消息传开谁都会知道，可能别人会猜测这是什么样的人，但知道内情的肯定第一反应就能猜出来。

“你去战场上？”说完妖妖摇了摇头，有些像是自问自答的说：“这东西不好操控，如果不是你本人去容易出麻烦。”

君清予低头记录数据，任由她猜测。

见君清予不理，妖妖也不觉得尴尬，装作无意间随口问道：“店主你会操纵机甲吗？战场那种地方，不会操纵机甲很危险。”

可以说，一旦发生事故，连逃生的可能都没有，如果会驾驶机甲勉强还能飞一段距离，找个附近星球安稳降落。

要是寄希望于逃生舱，那就只能赌运气了。

君清予随口道：“不会。”驾驶机甲需要精神力，星际人或多或少都有，但人鱼没有。

妖妖微微一笑，像是终于把话引到这边一样，“是精神力太低的缘故吗？我哥有一款机甲，精神力很低也完全可以驾驭，我做主送你一架怎么样？”

君清予合上记录本，抬眸看去，妖妖笑得温柔无害。

“我没有恶意，只是想……”妖妖指尖点了点那一排试管，意思明显。

“除了这个。”君清予淡淡问道：“条件。”

“除了这个吗？我一时间还真想不出什么……”妖妖依仗着君清予的甜品，哪会提什么过分要求。

而且她也什么都不缺，除了果蔬汁以及果蔬汁里面店主额外添加的东西以外，她什么也不在意。

君清予不想欠人情，“那就没的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