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业机密。”

付成梁让侍应生给韩世承倒了酒，韩世承接了过来。

“看来这合作不可不谈了。”

“三七分，你可以入股项目公司，表面上的利益按照持股算，私下的利益，我们三七分，当然，条件是你那个小型项目退出资产证券化的申请。”

韩世承问：“你就这么自信认为我会答应？”

“韩世承，我像你这么年轻的时候，也觉得自己能一口吞得下大鱼，但是后来我才知道，吞不吞得下才是第一关，能不能消化才是最重要的，永宏虽然比不上我们百业越兴，也比不上你们家的公司，但是他有商业体有度假村，还有楼盘，如果爆出什么丑闻来，凭你们志行集团是压不下来的。”

“当然，百业越兴也一样。”

付成梁举起酒杯：“但是我们一起合作，不论之后发生什么事情，都能镇住局面了。”

韩世承嗤笑：“听你这个意思，不是丑闻，永宏这条鱼，你就要独吞了？”

“形势比人强啊，韩总。”付成梁又举起杯子，“我是很有诚意的。”

韩世承冷冷看着眼前的付成梁。

和百业越兴合作是大势所趋，之前和韩进商讨之后，两人也趋向于合作，否则韩世承今天根本不会来赴约。

“口头答应，但是我要看合约。”

韩世承举起杯子，在付成梁的杯子上碰了一下，仰头一饮而尽。

“我说过，我是很有诚意的，所以我并不介意告诉韩总这个消息。”

付成梁问：“你知道赵永宏把遗产留给谁了吗？”

韩世承说；“赵霁，这个不用你说，很多人都知道。”

付成梁又说：“但你有没有想过，赵霁并不是赵家的血脉。”

韩世承脸上的表情渐渐凝固。

“你说什么？”

付成梁故意问道；“你不知道？”

“不是，这，这不可能啊。”韩世承怔了一下，随即烦躁地拨了拨头发，“这什么意思？赵永宏知道赵霁不是他的孙子？还故意把遗产留给赵霁？那凌煊呢？”

“韩总，凌煊这边不用你操心，他有自己的打算。”

韩世承突然意识到，也许凌煊最近和付成梁走得近，是因为这件事情。

烦躁之后，他心里没由来一喜。

接着，喜悦就被付成梁下一句话浇灭了。

“我也会替他打算。”

付成梁无视了韩世承多变的表情，他心里已经有了答案，因此在如何令合作伙伴痛苦上，显得有些肆无忌惮。

“这件事知道的人不超过五个，一旦爆出来，肯定会影响水迁湿地这个项目。”

韩世承让自己冷静下来；“你的意思我清楚，但我还是要问一句，凌煊知道吗？”

“他知道。”

韩世承问：“他打算怎么办。”

付成梁说：“这就不是你应该考虑的事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