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手抚上路希安的脖颈,那一刻,他骤然使劲!
路希安因缺氧而变得脸色绯红。维德慢条斯理地感受着手下越发鲜活的颤动与呼吸,继续道:“……我就会想起,那天你是怎么从婚礼的现场离开。”
又用力。
“是怎么把我耍得团团转……”
再用力。
“是怎么从头到尾,都在欺骗我、玩/弄我……”维德含.住他的耳垂,吃吃地笑,“真好,你还留着它,看见它我就想起这个。”
他放开手,在路希安还在因缺氧而剧烈咳嗽,就连身体里也在抽搐时欺身而上。
……
他们在马车里做了几次,维德始终没有解开对路希安语言的束缚。或许是避免他说出更多让他更加愤怒的话、或许是厌烦了他的诡辩。
又或许,是害怕让自己一听见他的声音,就会心软。
不过他看见路希安即使是在被他这样虐.待时,也好几次攀上了顶峰——甚至比过去他们浓情蜜意、又或是虚情假意时,还要来得更快、更频繁。
不必情话,不必爱抚,不必亲吻他的嘴唇,路希安的身体便已经做好了接.纳他的准备,软得像水,热得像是春天。他的神情僵硬,身体却是背道而驰。
当路希安再一次快要攀上顶峰时,维德居然感觉到了强烈的嫉妒感。
他在嫉妒自己,在嫉妒路希安怎么能在被他这样对待时……却比过去他温柔对待他时,拥有更加热情的身体反应?
他于是在那一刻用力地掐住了路希安的脖子,以几乎要把他扼死的力度。他听见自己的灵魂再度失控的声音,就像每日每夜在梦中都被那被诅咒的血脉灼烧时的、几乎想要堕入深渊的疯狂感一样。
那一刻他想,要是能和路希安一起死在这里就好了。